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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能保持沉默。心里很懊丧,今天不该来的,越弄越糟。
陆濯一把拽住许青竹,将人扔到床上,而后高大的身躯压下来。
带着恳求不甘,“你到底要我怎么做?骗骗我不好嘛?不是说补偿我,就不能叫我开心一次?”
她浅浅的呼吸,扭动手腕想挣开他的桎梏。
分手的那一天,他要怎么面对,明明知道不会有结果。
他的额头轻轻蹭她的脖子,许青竹才发现陆濯竟然在低烧。
她抱住他的腰,现在也管不了其他了,“你先起来,你在发烧你知不知道。”
陆濯不理会她的话,唇沿着许青竹的脖子往下,低哑着声音道:“给我吧,给我好不好,我想你了。”
他想她,想了整整五年,想的都快发疯了。
她的味道叫他上瘾,深入了骨髓,可是他戒不掉,或许也没想过要戒。
陆濯几乎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她身上,许青竹推不开人。
她皱着眉头,想从他身下爬出来,可是陆濯就像是吸.毒的人握住了大.麻一样,怎么可能放她走。
他一直在她耳边喃喃,“给我,好疼,好疼啊。”
他一直说好疼,许青竹不知道他哪里疼,或许是病糊涂了。
可是她还清醒着,怎么能放任他胡来,然而陆濯好似确实人都糊涂了。
不管不顾,唇齿只在她颈间、胸前留连,许青竹被他死死压制,不一会儿衣裳都被他扒掉了。
而他本来就只穿了一身单衣,随手就掉了。
许青竹还记挂他的病,顾上不顾下,好不容易把被子扯上来给他盖住。
却发现自己凉飕飕的,她暗暗骂人,“陆濯,你起来。”
说话的时候声音都在发飘,显然叫他压的软了手脚。陆濯亲吻她的脖子,力道很大,留下一片红痕。
在许青竹看不见的地方,眼神幽深漆黑,蕴藏着无边的风暴与黑暗。
就像蛰伏在夜间的猎豹,会不经意间给人致命一击。
许青竹眼神迷蒙,抵抗的力道已经一点一点被卸去,只能随着他的意愿沉浮。
她的变化他第一时间感知到了,陆濯一言不发,他的身体很烫,热量源源不断朝她传递来。
许青竹心里做着最后的挣扎,在他按着她的手十指相扣时,终于放弃了抵抗。
陆濯两条长腿挤进中间,湿漉漉的吻一路往下,滚烫的汗水滴下来,烫的人心颤。
许青竹忍不住嘤咛一声,很快咬住嘴唇,听见他轻笑。
她恼羞成怒,“你笑什么?”
回应她的是突如其来的撞击,“啊!”她尖叫出声,又疼又爽。毕竟几年没做过,那里紧致如初。
可是这个混蛋就这样进来了,明明还没有湿润。
许青竹疼的紧紧抱住陆濯的脖子,皱眉咬牙,他似乎感受到弄疼她了。
微微停顿了一下,舔着她的耳垂问,“这里除了我,还有别人进来过吗?”
她的脸色有痛楚有痛快,眸子迷离,没有回答他的问题。陆濯较真儿似的,停着不动,诱哄一般的道:“告诉我,有吗?说出来,说出来就给你痛快。”
又来这套,以前他想知道什么,而她不说的时候,他就在那什么的时候欺负她。
又哄骗又惩罚,非要她说出满意的答案不可。
许青竹委屈的眼睛都红了,身体里痒的就像有无数的小蚂蚁在撕咬,而她毫无办法。
她吸了一下鼻子,几乎吼着说,“没有!混蛋,满意了?”他轻轻的笑,气息喘急而滚烫,“满意。”然后就开始大幅度的动。
把她两条光滑的小腿搭在腰上,一手掐着她的腰,重重的拉向自己。一手将她的浑圆揉成各种模样。
许青竹以前胸小,可是跟他做了之后,后来就慢慢变大了,到现在足足的d杯一点也不含糊。
陆濯很用力,低低的喘气挠在她脖子后面,粗粗的呻.吟声都是性感撩人的。
许青竹很久都没有尝过这种痛快淋漓的滋味了,分开那几年并没有刻意的不谈恋爱。
可是陆濯实在太优秀,每个追求她的人,都会不自觉拿出来跟他比,所以就这样单了几年。
两个人就像明天就是末日一样,缠膜悱恻,像是干涸的鱼终于逢到水源。尤其陆濯,明明还生着病。
可是力道很霸道,许青竹已经感觉不行了,他还不要命动。
最后是什么时候停的不知道,可是他好像一直没出来,把东西全部留在了里面。
许青竹惦记他的病,迷迷糊糊之际,搂过他的肩膀,把他后面的被子拉过来捂住他。
两个人都出了一身汗,可是他不想去洗,她主动的抱着他,让他舍不得走。
许青竹醒来好一会儿了,睁着眼睛,目光聚不拢焦距。
好像是在盯着角落发呆,身后的人还抱着她,轻微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