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适当的情况下还可以做一颗有用的棋子,毕竟有着共同敌人的人就是朋友。
“你好,我叫单米瞳,我可以叫你易姐姐吗?”单米瞳一瞬就对她和善的笑产生了好感,特别是她想到今天所遭受的冷遇,心里更是涌起莫名其妙的亲切感。
“当然可以,荣幸之至。”易琳露的个子很高挑,她稍稍低着头的说道,绝美的容颜上始终保持着笑意,可笑容却不及眼底。
收到话的单米瞳当下就叫了一声,换得易琳露更加友善的一个笑容。
接下来,易琳露来到林夙的身前,她和林夙算得上旧识,介绍之类的就免了,而林夙则把身边的文菲介绍了给她认识,希望能得到她易大导演的提拔。
林夙说了几句动听美妙的话,直说得易琳露心花怒放笑容满面,自然对他的要求有应必答,说下去给文菲安排一个角色。
易琳露的脑袋慢悠悠的转了一圈,最后视线落在那抹娇小颤抖的身影上,不动声色的打量片刻后,她才迎着柯誊仇恨的眼神镇定自若的上前。
柯誊暗沉如夜的眸子射出骇人的恨意,他看向易琳露一步一步的靠近,就如三年前他为了母亲的死,冲到她面前一步一步的走向她,可却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情形。
三年前的那一天,也就是母亲下葬的第二天,他满腔恨意的冲进她的摄影棚,本来想为了母亲的死讨个公道,实在不行打死她都无所谓,当时他真的是被恨意冲昏了头,觉得怎么痛快就怎么来,可最后却是她点醒了他。
“你以为你是柯家高高在上的大少爷吗,我告诉你,在我易琳露的眼里,你比大街上的乞丐还不如。你不过是个本不该存在的私生子,若不是你的母亲用你当诱饵嫁给柯耘,你以为你现在有什么,金钱,地位,还是身份?既然如此,你有什么资格跑到面前和我谈,凭什么指证我是害死你母亲的凶手,就算你把整件事抖出去,也没有人会相信你说的。再说,你母亲是我害死的吗?她有先天性心脏病,你又不是不知道……”
他永远都不会忘了她那番羞辱的话,也不会忘记她是怎么叫人把他赶出去的。
已经过去三年,她变得更加的沉着和圆滑,可是他也同样变了很多,至少现在不会傻到跑到她面前自取其辱。
不经意间,圈在小阳肚子上的手臂越勒越紧,小阳难受得闷哼了一声,柯誊这才发现她的呼吸不畅,略显慌乱的松开手,他扶着她颤巍巍的肩膀,面容上弥漫着担心,“老女人,你的精神不好,我送你回房休息。”
他原本就打算表演完后抱她回房间的,这样可以让她什么都不用知道,可是事情完全偏离了预定的轨道。
柯誊不开口还好,他一开口无疑是提醒小阳发生过的事,心里涌起几分被欺骗的怒气,她挣开他搭在自己肩头的双手,任何话都没说的向前移了一步。
觉察出女人在跟自己闹别扭,柯誊的面色陡然间跨下来,特别是周围的几双眼睛直直盯着,叫他无论如何都拉不下脸面来,于是他的脾气也瞬间冒了出来,他居高临下冷冷的瞧了她一眼,伸出一脚狠狠踢在客厅的茶几上,然后头也不回的匆匆上了楼。
小阳听见水果盘震动的声音,她的心也跟着震动了几下,可更多的是莫名其妙的酸涩。
望着柯誊突然离去的背影,客厅里的人神色各异。
最高兴的莫过于单米瞳,她漂亮的脸蛋上扬着得意的笑容,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打量着小阳。
而单米瞳身后的柯耘则是担忧的盯着小阳,深邃的眼底触不可及掠过一抹幽光。
在与小阳相对的位置,林夙拥着文菲斜斜的站着,他用手拨了拨额前的头发,俊美的脸上闪着十足的玩味,像是看了一场绝佳的好戏般。
易琳露已经走近到小阳跟前,高挑的身材比小阳高出许多,她低头盯着那张泛白的脸,潋滟的眸光讳莫如深,却像之前般简单的介绍着,“你好,我叫易琳露,不知道这位小姐怎么称呼。”
“我……。我叫白小阳。”小阳被她直勾勾的眼神打量得很不自在,微微垂着眼帘不去注意她过分美丽的容颜。
“白小阳。”易琳露轻轻的呢喃了一声,艳红的唇瓣微微向上扬起,发出意味不明的轻笑,“你真是一个很特别的人,怪不得……”话至于此,易琳露突然转过身离开,眼底的光愈发的幽暗。
她生日宴会的那一天,耘就是因为她缺席的吧,如果她不派人去打探,就真的信了耘的借口。不过今日一见,她倒有些了解耘的想法,凡是内心黑暗强大的男人,总忍不住想摧毁一切美好。
小阳对她说了半截的话愣了愣,水雾的眼睛里充满了深深的迷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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