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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玩,阴死你第105部分阅读(2/2)

    赵若琳低低叹息了一声,轻轻地说:“老贾,你好好养伤吧!我会在家等着你出院!”说完,她从贾明鎏的掌中慢慢地抽离了她的手,向门外走去。

    赵若琳一直表现得冷静和坚强,但贾明鎏却能与她心有灵犀一样,感觉到她的悲伤已渗入了骨子里,只是她不肯在叶一丹面前流露出來。

    眼看着赵若琳就要走出房门,贾明鎏大叫了声:“小若……”挣扎着从病床上坐起,但一阵头晕又让他倒在了床上,只觉得天旋地转。

    叶一丹忙过來扶起贾明鎏,他我厌恶地一把推开了她,对赵若琳说:“小若,我会给你解释的!”

    赵若琳看着贾明鎏难受的样子,轻轻颤抖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但随即还是一声不吭地走了出去。

    贾明鎏颓然倒在床上,心里是种倦极了的疲惫,只觉得了无生趣。

    此时的贾明鎏对赵若琳并沒有太多的非分之想,只是不愿意看着她受到叶一丹的打击和伤害。虽然她沒流泪或指责,但是贾明鎏知道那只是她在故做坚强,她此时急于走出去,是因为她不敢继续在病房里呆下去,怕自己忍不住会哭出声來。

    是啊!一个女孩子第一次向一个男子表露了心声,可沒到五分钟,又遭遇了莫名其妙地沉重打击,怎能不心碎啊!

    叶一丹走到贾明鎏跟前小声说:“对不起,明鎏,我只是为了你好!”

    他妈的,照你这么折腾,我就是好了也还得住进医院。

    贾明鎏不想和她多废话,只轻轻说:“你走吧!我不想再见到你!”

    此时的叶一丹却是满脸的委屈:“明鎏,我以前和现在所做的真的都是为了你好,你应该相信我!”

    贾明鎏突然想笑,真他奶奶的滑稽,赵若琳觉得委屈,王小翠觉得委屈,这都可以理解,你这个惹事的罪魁祸首也觉得委屈,这天底下还有不委屈的人了吗?贾明鎏扭过头去,不再搭理她。

    叶一丹无奈地说:“我告诉你,关海峰和李雅马上也会來医院看望你,你想,如果她见到你的那位女朋友,她又会作何感想!”看贾明鎏身子一震,叶一丹又说:“我估计你无法当面解释清楚,所以才不顾一切提前跑來,先将你的女朋友气走,我想反正以你的花言巧语,三两下又能骗得她原谅你,谁知道你……”说到这,叶一丹嘤嘤地哭了起來。

    靠,她叶一丹真有这份好心吗?

    贾明鎏还在犹豫之中,李雅跟在关海峰的后面走进了病房。

    关海峰见叶一丹也在,感觉有点吃惊:“一丹,你怎么也在这!”

    叶一丹边擦眼泪边断断续续地说:“海峰,你在家等李雅的时候我就先赶过來,贾总刚苏醒过來,就让我转告你,他不会耽误公司的工作,真让我感动啊!”

    李雅刚进门见叶一丹居然在哭,以为是贾明鎏出了什么事,哪里顾得上叶一丹的解释,她快步走到病床边坐下,待见到贾明鎏好好的躺在床上时,才稍稍放心下來,并沒有表现得过于焦虑和急切。

    好在关海峰也沒有在意叶一丹怎么说,只是站在病床前问了问贾明鎏的感觉,看贾明鎏神志清醒,恢复得不错,才说了了几句安心养伤之类安慰的话。

    当然,贾明鎏心里清楚,关海峰这么急急忙忙地从总部赶回來,很大程度上是想要了解贾明鎏在年后能不能主持与临江分公司的谈判,所以,贾明鎏连忙表态:“董事长,再观察一两天我就可以出院了,很快可以投入正常的工作!”

    关海峰满意地点了点头,突然问道:“哎,贾总,刚才出去的那个女孩子是來看望你的吧!”

    贾明鎏知道关海峰指的是赵若琳,但是他当着叶一丹和李雅的面,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是装糊涂问:“哪个女孩子,哦,那是我妹妹王小翠!”

    这回叶一丹沒做声,李雅却笑着提醒道:“董事长说的不是门口的那个小丫头,是刚才匆匆从病房跑出去的一个大姑娘!”

    贾明鎏真的头晕脑涨了,张口结舌说不出话來,说是女朋友,李雅这里怎么交代,不承认是女朋友,叶一丹这边又怎么解释。

    关海峰似乎并沒有在意贾明鎏的失态,他急切地问出一大堆的问題:“她叫什么名字,是干什么的,你怎么会认识她的!”

    贾明鎏只得如实回答:“她叫赵若琳,临江大学新闻系在读研究生,我送妹妹上学时候认识的!”

    “赵若琳!”关海峰若有所思,手摸着下巴,点点头又摇摇头,抬头看着天花板在病房里來回踱步。

    贾明鎏低着头,偷看着李雅和叶一丹。

    李雅的眼神随着关海峰似乎也在思考,叶一丹则冷笑着盯着李雅。

    突然,关海峰拍了一下脑袋,脱口而出:“是她,肯定是她!”说着,竟然顾不得病房里的众人,大步流星地追了出去。

    李雅看看贾明鎏,又看看关海峰的背影,刚想要去追关海峰,叶一丹一把拉住了她,笑道:“李雅,你留下來和贾总好好谈谈吧!董事长那边交给我好了!”说完,又是意味深长地看了两人一眼:“嘿嘿”笑出声來,转身也出了病房。

    耳中听着叶一丹不怀好意的笑声,贾明鎏只觉十分的难受,他问道:“李雅,怎么回事,董事长这是怎么了?”

    李雅听叶一丹的脚步声走远,才压低声音说:“明鎏,你先说你这是怎么回事!”

    贾明鎏只得简略地说了送赵若琳去机场之后,由于超速发生追尾,又沒有系上安全带,才酿成了这么一场事故。

    李雅这才长长地舒了口气。

    李雅关切地说:“不是有人蓄意制造的车祸,那我就放心了,你呀,以后开车慢点,别胡思乱想的!”

    贾明鎏心乱如麻,他无意体会李雅话里更深的含意,而是更急于想知道关海峰为什么会如此的失态,他对李雅点点头说:“以后我会多加小心的,丫丫,董事长这是怎么回事啊!”

    “哦,我们的车刚进医院们的时候,赵若琳捂着脸急急忙忙地往外跑,差点被我们的车碰上,我刚要下车察看,她一闪身就躲开了,董事长在车上自言自语,说这女孩子好面熟的,哦,你这么一问,我倒想起來了,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我也感觉像是在那见过呢?你还说,漂亮的女人都有几分相似!”李雅说着说着,还是有些奇怪地说:“这个女孩子怎么会让一向沉稳的董事长如此慌张失态呢?”

    贾明鎏的脑子转得飞快,思路一会儿清晰,一会儿混乱,他急切地说:“丫丫,你快去找董事长,叶一丹跟他在一起,天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來,你快去吧!”实际上,贾明鎏更担心追上了赵若琳之后,叶一丹会与赵若琳发生冲突,进而暴露出自己一系列见不得阳光的丑事。

    听贾明鎏这么一说,李雅也有些着急了:“明鎏,这里谁照顾你呢?”

    贾明鎏催促道:“丫丫,有我妹妹呢?你快去吧!”

    李雅不高兴的神情只在脸上略显即逝,柔声说:“好吧!那我先走了,如果你觉得恢复得差不多了也别急着出院,一定要全面检查一下,千万别留下什么后遗症,知道吗?”

    贾明鎏无言地点点头,对李雅的真心关切,心里不由得有些感动。

    李雅又把王小翠喊进來,亲切地关照了几句,才急匆匆地走了,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病房外,这才吁了口气,感觉后背上的汗洇湿了一大片。

    王小翠走近前來,扶着贾明鎏慢慢躺下,又用热毛巾帮他擦了擦脸上和脖子上的汗,嘴里还在问:“哥,这个姐姐又是谁呀!”

    贾明鎏摇摇头不耐烦地说:“小翠,哥现在脑子有点乱,很多事一下子说不清楚,以后慢慢跟你说,记住,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你别和其他人说!”

    王小翠听话地点点头:“嗯,我知道,我最喜欢若琳姐姐了!”

    王小翠的话提醒了贾明鎏,他连忙拿起放在床头的手机,拨通了赵若琳的电话,可是连着拨了好几遍,都无人接听,看來她是真的生气了。

    贾明鎏轻轻地叹了口气,无奈地扔下手机,有气无力地对身边手足无措的王小翠说:“哥累了,想休息一会儿!”

    王小翠帮贾明鎏掖好被子,坐下來轻柔地按摩着他的头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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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一丹追出去坐上了关海峰的车,车开出了医院的大门之后,关海峰下意识地朝着赵若琳离去的方向追去,小车在车流中快速穿行,几次差点与旁边的车发生刮碰,可是?茫茫人海中又哪里有赵若琳的踪影。

    疾驶了一段之后,关海峰终于将车停在了路边,脸色苍白闭着眼大口地喘着粗气,叶一丹熟练地从包里翻出了几个药片,帮着关海峰服了下去,良久,关海峰才慢慢地缓过劲來。

    叶一丹轻抚着关海峰的后背:“老关,你别急,她既然是贾总的女朋友,自然会有办法找到她的!”

    “什么?你说她是贾明鎏的女朋友!”关海峰虚弱地睁开了眼睛。

    “是啊!她在医院的时候亲口对我说的,这应该不会有错,而且她还说,他们已经住在一起了!”叶一丹毫不迟疑地说。

    关海峰摇着头,不住声地念叨:“不可思议,简直不可思议!”

    这时,李雅的车也跟过來了,她把车停在一旁,也上了关海峰的车,一见关海峰虚弱的样子,急忙问:“董事长,你怎么了?”

    叶一丹冷笑了一声:“你呀,还是关心贾明鎏去吧!董事长用不着你管!”

    “你……”李雅虽然生气,但又不敢多做分辨,气得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关海峰摆手制止了两个女人,严肃地说:“你们都别说了,我们先回公司!”

    回到公司,关海峰又恢复了他的稳重与威严,楚远雄、郭宏伟和周茵茵等人已经等在了小会议室。虽然还得有两天才正式上班,但是在路上李雅已经通知了公司高管和部门负责人,董事长要开会布置年后的工作。

    “段小薇,段总怎么沒到!”关海峰问李雅,口气中稍稍流露出一点不满。

    “哦,沒联系上,年前她就请假了,她要陪国外回來的同学到处转转,可能还沒有回來吧!”李雅如实报告。

    关海峰觉得有些奇怪:“是吗?什么样的同学,陪了这么多天还沒陪完啊!李雅,等她上班之后,你把会议记录给她过目,我们今天先开会吧!”

    其他的几个人也在交头接耳地议论,静坐在一旁的叶一丹嘴角边却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冷笑。

    会议的重点就是部署开年之后与锦绣集团临江分公司的谈判,这已经到了刻不容缓的地步,为了拿下江北新城项目周边望江县境内的大片山地,宏图集团的资金状况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关海峰悄悄在二级市场出售了部分自己持有的公司股份,关海峰的意思是,要迅速与锦绣集团临江分公司达成一个有利的合作方案,尽快从江北新城项目中获取盈利,赶在半年报公布之前,再从二级市场将出售的股份回购回來,否则,将有可能动摇他在宏图集团第一大股东的地位,也必然引起公司股价的负面波动。

    但是,这一切只有集团总部的总经理胡海超和财务总监等极少数几个人知道,所以,关海峰在会上布置郭宏伟在正式上班前重新拟订工程的各项预算和计划,一上班就必须拿出具体的合作方案,如果贾明鎏身体不能完全康复出院主持谈判工作,就由李雅和楚远雄共同主持。

    此时,李雅和楚远雄都有点为难,心里盼着贾明鎏能尽快康复出院。

    不过,李雅担心的是再次和莫小力坐到谈判桌前,接触的时间一多,就有可能会暴露她的过去经历以及与贾明鎏的关系,李雅暗下决心,等到贾明鎏上班之后,一定要找个合适的时机一起向关海峰解释清楚,这种提心吊胆的日子实在是太难受了,尤其是贾明鎏的意外受伤,更让李雅心有余悸,在她的潜意识里总感觉这场车祸不会是一个简单的交通事故,在与锦绣集团谈判的关键时刻,她认为自己有必要让贾明鎏放下包袱,一往无前;而楚远雄的为难则是因为他非常清楚公司的资金状况,可一时又摸不准关海峰的想法,既怕谈判结果对公司不利,更怕承担谈判失败的责任。

    关海峰失去了往日的耐心,根本不容其他人发表意见,只提出公司获得今天的主动地位付出了很大的代价,必须通过谈判为公司争取到最大的利益,然后,丢下面面相觑的李雅等人,招呼叶一丹一起回了江边别墅的住处,把自己关进了书房,吩咐任何人不要打扰,一个人在里面苦苦地思索。

    叶一丹无所事事,静坐在客厅的沙发里,她也渐渐地冷静了下來。

    从一个艺院的舞台学员蜕变为一个被包养的女人,叶一丹早已对男人早不抱什么希望了,近十年的风风雨雨,荣辱辛酸,尤其是跟在关海峰后面见多了生意场上的兴衰存亡,让她深刻的认识到只有自己有钱有实力才能真正掌握自己的命运,所以,到了自己现在这个地步,有沒有男人不要紧,被不被男人也无所谓,但是绝不能放弃自己想要得到的东西,不断壮大自己的实力。

    贾明鎏的心不会在自己身上,这恐怕已经无可挽回,叶一丹不得不承认这个现实了,但是,要他发挥的作用不能放弃,还得继续控制住他,她恨李雅,恨赵若琳,为什么自己喜欢的男人总是无端地被她们勾走。

    狂热的女人总是有些偏执,所有的不幸都不肯从自己身上去找原因,而喜欢找出另外的女人來替自己的不幸承担责任。

    点上一支烟,叶一丹思前想后,对贾明鎏她始终不放心,目前而言,能够对贾明鎏施加影响只有李雅了,一旦李雅和贾明鎏走到了一起,以她对关海峰的忠诚,一定会不顾一切地阻止自己的计划实施,这必将导致前功尽弃,而从赵若琳负气出走的情形看,暂时她不算是能够左右贾明鎏的关键人物,李雅才是自己当前最大的绊脚石。

    从关海峰今天的失态來看,赵若琳可能更有利用价值,或许促成贾明鎏与赵若琳的结合,可以最大地实现自己的计划,博取更大的利益,而只有让李雅彻底离开贾明鎏,这个计划才可以顺利的进行。

    事不宜迟,机不可失。

    叶一丹冷笑着,将烟蒂在烟灰缸中掐灭,就像在扼杀一个沒有反抗力的婴儿一样。

    重新穿好衣服,梳妆完毕,叶一丹拿起自己的电话拨通了李雅办公室的电话。

    “喂,李雅吗?我是叶一丹!”叶一丹开门见山自报家门。

    “你好,小叶,有事吗?我在工作呢?”电话那头李雅吃惊的问,她和叶一丹之间几年來几乎都沒有过來往。

    “呵呵,这么多年了,我们难道不该好好坐下來谈谈吗?”叶一丹笑得很阴森。

    “你知道,最近这两天很忙的!”叶一丹的电话來得过于突然,李雅还是有些惊慌。

    两个有着戒备和敌意的女人,总是无准备的一方要陷入被动。

    “我当然知道,马上就要和锦绣集团谈判了,可是?我想和你谈的事也挺急的,是关于贾明鎏的事情,我想你还是可以抽出空來的吧!”叶一丹冷冷的说。

    “叶一丹,我和贾明鎏沒有关系,你要谈什么?”李雅有些愤怒的说。

    “李雅,不要自欺欺人了,晚上八点,名流大酒店二楼咖啡茶座,我等你,当然你可以來,也可以不來,你自己看着办吧!”叶一丹威胁的说。

    “你到底想干什么啊!”李雅有些焦急的说。

    “哼,到了地方你就知道了!”叶一丹说完挂掉电话。

    晚上九点,名流大酒店二楼咖啡茶座的一个角落。

    李雅呆呆的坐在那里,思绪万千。

    一个高挑、优雅的身影慢慢的靠近了过來,缓缓的坐在了她的对面。

    这个身影正是叶一丹。

    李雅并沒有表现出惊慌,只是不自在的看着叶一丹,一言不发。

    叶一丹镇定洒脱的叫了一杯咖啡,点了一支烟,轻佻的朝李雅吐了一个烟圈。

    “你找我干什么?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可说的吗?”随着一阵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