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开,露出整齐白净的牙齿,精致绝世的面容如同盛开的莲花静美,盖过了身边所有的景物,谁都不能抢占去一分豪他的倾城。
第一次能看见白秋水笑得如此张扬,阿宝看呆了眼抬手揉了揉眼,以此证明自己是不是眼花了。
“你、你、你以后不准对别人这么笑,简直是妖孽祸害啊。”阿宝喃喃道。
白秋水见此收敛笑意,眉眼还是掩饰不住对阿宝的赞赏,“你的观察真仔细,夜里我与不说去探下情况。”
阿宝当然同意,她想知道圆明手指甲中得是何物。
“你这些东西是从何处看来的,每次听你的见解和思维总是那般独特。”白秋水紧盯着阿宝的脸问她。
阿宝目光并不闪躲,回望着他,“以前看过不少这方面查探追踪的书,所以对这方面很熟悉。”
她大学时候填报的是法医,可是家里人都不允许,在她读了两年之后硬逼着她转了系,原因就是因为天天和死人打交道不吉利。
白秋水敛眉垂眼,“原来如此。”
后山盟主竞选比赛如火如荼进展,昨日每十组里面选出最终胜出的那一位,加起来也仍有几十位,因为对手都是晋级而来的优者,所以这次改十人一组为五人一组,再组合成五人一组比赛,直到剩下十人为止。
这一场比赛也算是惊心动魄,为了争取那唯一的十个名额,大家更是拼劲了全力,这一场比赛下来,看得人直呼过瘾,开始期待最后一场比试会怎样!
从净方楼回来,阿宝有些累了,白秋水让阿宝早点休息,自己转身和不说进屋说了下与阿宝讨论的事情。
不说也点头同意,“圆明大师死的蹊跷,肯定有阴谋,此举正好一探究竟。”
白秋水转头吩咐不离道:“夜里你多注意下阿宝那边,这庄内恐怕不安全。
不离点头。
阿宝睡到半夜突然被恶梦惊醒,尖叫了一声一咕噜就爬了起来,满头大汗的四处张望了一眼,才松了气,居然梦到那凶手来杀她,说她多管闲事了。
估计是白天的时候看了圆明大师的尸体,之后又看了比试,心里觉得压抑所以才导致做恶梦了。
走到桌边倒了半杯水喝下压惊,门外就传来疾走的脚步声,接着是不离的声音在门外响起,“阿宝,你没事吧?”
阿宝刚吓醒,的确有点害怕,套了件袄子在身上便打开门,顺势一阵冷风钻了进屋,冷得阿宝背心都是一凉,嘿!这风真是歹着逢就死命钻啊!
“点害怕。”阿宝看着门外的不离小声道。
不离居然听见阿宝的话,嘿嘿直笑,“今傍晚回来公子说要我多看着你一些,我还想公子太过不放心你了,想不到公子才是最了解你的人啊。”
阿宝瞪了一眼不离,不悦道:“废话,我也是人好不?在这危机四伏的武林山庄,又没有武功我能安心睡个好觉吗?”
不离被阿宝说得摸了摸鼻子,仍旧哑声笑着。
阿宝被他笑得发毛,双手交叠抱臂使劲搓了搓身上的寒气,“回去睡觉去,被你这笑寒碜的比夜里的秋风还凉。”
她怎么了?难道她性子夸张了一点,就不可以有柔弱的一面了吗?
忿忿不平的关上了房门,刚才对梦境的恐惧消失得无影无踪,阿宝打了个呵欠,爬在床上继续睡觉。
白秋水和不说在子时三刻穿着夜行衣,大厅后堂停放圆明大师棺木的房屋走去。
此时已是深夜,除了任中天加紧巡逻的守卫在庄内走动外,已是无任何动静。
轻轻移开上面的棺木盖,躺着的圆明大师仿佛睡着了一般,慈祥安静。
白秋水目光一动不动的盯着圆明大师两颊处,伸手摸了摸,果真如同阿宝所说那般,两颊的肌肉颇硬,应该是在使力中,看来身前应该是经过了搏斗或者是挣扎,根本不可能如那些人所说是死在自己的屋子,案发地点应该是在别处,屋子不过是一种障眼法罢了。
不说那头则是快速的拉起圆明大师的手,检查他指甲里面的黑色是什么。
用身上带着的冰针小心的把指甲里面的残留物剔除出来,包在手绢上。
这一番动作完,两人仔细得检查了圆明大师的身上,并无一处的伤处,连骨头都完好无缺,就像是安静睡死过去了一般。
白秋水缓缓放下圆明大师,虔诚道了声“得罪了。”然后冲不说摇摇头,表示没有找到什么不对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