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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花黄第13部分阅读(2/2)

帐了,后来联系他总说没时间,这次是一家房地产公司。”大强说完看了赵燕一眼,脸『色』有些不自然。

    赵燕装做没听见,对服务员说:“上点茶!”

    安铁道:“哦,他们开发的是什么楼盘?”

    赵燕接过去道:“楼盘名叫‘陌上夜话’,针对白领阶层销售,与我们这次大赛的受众群体比较吻合。以楼盘的名字冠名,叫‘陌上夜话杯’。”

    安铁笑了笑:“‘陌上夜话’?这么诗意的名字啊,感觉就跟要闹鬼似的。”

    说完三个人一起哈哈大笑。

    三个人讨论了一会冠名回报的细节,喝了几瓶啤酒之后,安铁感觉肚子发胀,就站起身来上厕所。

    安铁有点头晕,这两个星期以来,一直在发生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生活似乎越来越没有头绪,身体也有点发虚,以前安铁喝10瓶啤酒也就是上几趟厕所的事。

    安铁摇摇晃晃往卫生间走,路过一个半敞开的小包间,听到里面一个男人说:“老婆,我们还是和好吧,我这次从国外回来再也不走了。以前都是我不好,要不你打我出出气好了。”然后,就听一个女人的声音佯装怒意地撒着娇骂道:“去你的,谁是你老婆,我们已经分了,谁稀罕打你,回去让围着你的那些小狐狸精打吧。”

    安铁一听那女人的声音,使劲摇了摇头,有些不敢相信,酒也顿时清醒了大半。这声音怎么这么熟,难道这世界上还有两个人的声音如此相像?

    安铁此时有点发懵,摇了摇脑袋想,是不是我一直在惦记她啊,不会吧?安铁暗骂了一声自己“发贱”,就走进了卫生间。

    在卫生间撒完『尿』,安铁舒舒服服地往外走,一边走一边想,憋着的『尿』全部排空的感觉真舒服,跟zuo爱到高『潮』的感觉有得一拼啊:“舒服!”

    就在安铁路过刚才的包间时,里面走出来两个人,安铁与那个男人正好撞了个满怀。

    安铁随口说了句:“『操』!对不起!哥们!”

    然后抬头一看,顿时傻了。;

    《黄花黄》 第一卷  第35章 男人的夜色

    安铁抬头一看,那男人身边站着的竟是秦枫。

    秦枫手挽着那个男人的胳膊,比平时挽着安铁还自然。

    安铁的血开始往头上涌,脑子里『乱』成一团,刚刚去卫生间时听到的对话立刻在耳边回放着。

    秦枫也傻了,眼神有点慌『乱』,挽着那个男人胳膊的手都忘了拿下来。这时那个男人还在对安铁说着什么,后来也感觉出了不对劲,看看安铁又看看秦枫,说:“老婆,这是你朋友?”

    安铁这时反而冷静下来,看了一眼那个男人,这个长得像明星的男人安铁有印象,那次在广电大厦的咖啡厅里就是他。

    秦枫突然回过神来,赶紧把手从那个男人的臂弯里抽出来,对那男人说:“你先走吧,我还有点事。”

    那男人看了一眼安铁,似乎明白了些什么,转身对秦枫说:“有事给我打电话。”就匆匆走了。

    男人走后,秦枫沉默了一会,嗫嚅着说:“别误会,你听我解释----”。

    安铁断然打断了秦枫的话,冷冷地说:“你想解释什么?我现在什么也不想听,我还有事,你走吧!”安铁说完就把秦枫扔在那里走了。

    回到包间,安铁坐在那里不说话,一个劲地喝酒,一会功夫4瓶啤酒就下肚了。

    赵燕看了看安铁,发现安铁有些不对头,温柔地说:“你怎么了,去趟卫生间回来不对啊,有什么事吗?”

    大强一听,大大咧咧地说:“怎么一个人喝也不带着我啊。”

    安铁醉眼朦胧地看着赵燕,哈哈笑了起来:“有什么事啊,屁事没有,就是发现你越来越漂亮了,发现你『性』感撩人啊!”

    安铁突然这么一说,赵燕的脸红了起来,嗔怪道:“你就瞎说,总是听你说『性』感『性』感的,你说的『性』感到底什么意思啊?”

    大强也哈哈笑起来,安铁接着说道:“『性』感是什么意思你都不知道啊,『性』感就是让你兴奋的东西。”

    大强接口到:“老大说得太准确了,我们赵燕的确是『性』感大美女啊,让人一看就兴奋,比我们的参赛小姐强多了,那些女孩远看长得漂亮,近看整个就是一马平川的飞机场,都能落好几百架飞机。而且一开口就『露』馅,居然好几个都说辽宁的省会是大连,靠!”

    赵燕笑着骂道:“你们这些男人一喝酒就满嘴跑火车,对女人的要求还那么多。”赵燕也喝了点酒,兴奋得脸也红了。

    安铁对大强说:“不会吧,咱们的参赛选手素质这么低啊。”

    大强接着说:“可不是吗,这次比赛我们设计了一个非常简单的知识问答环节,我们都把答案给了她们让回去背,结果还是有不少出错的,不过有几个还行,要不叫个过来你看看。”

    赵燕说:“这样不好吧?”

    安铁摆摆手,对大强说:“你那么牛『逼』,说让她们来就来?”

    大强一听,立马拿出手机开始打电话,一边拨号一边对安铁说:“开玩笑,我要是20分钟之内叫不来人,我从桌子底下钻过去。”

    大强电话接通后,大声在电话里说:“『露』『露』啊,你现在有空吗?我请吃饭,有些事情和你交代交代。”一边说还一边朝安铁眨眼。

    果然没过一会,包间的门就被人推开了。进来一个又高又瘦的女孩。穿着『露』脐装牛仔裤,胸部很饱满,胸部皮肤『露』出白花花的一片,模样长得也很漂亮。女孩进来后,直接往大强身边一坐,一口一个强哥叫着。

    大强一脸得意地看着安铁,然后,对女孩说:“『露』『露』,我给你介绍一牛人,这是时尚周刊的安主编,他可是我们这次活动的总策划。”

    女孩一听,马上站起来,对安铁妩媚地笑着,说:“幸会哦安主编,我敬你一杯,我叫你安哥好不好?”

    安铁坐在那里没动,仰头笑道:“好啊!”

    女孩马上改口道:“那我敬安哥一杯,这次比赛可要多关照『露』『露』哦!”

    安铁一口将酒喝干,道:“好说好说。”

    大强在一边打趣道:“妹妹你太那个了吧,见到安主编就把哥哥我晾一边啦?”

    『露』『露』听大强这么说,马上娇滴滴说:“哪能忘了哥哥你呢,来,敬大强哥哥一杯。”

    大强乐得肉直晃,大笑道:“不行,我们要喝就喝交杯酒。”

    四个人一来二去打打闹闹地喝了半宿,旁边堆的全是酒瓶。

    不知什么时候,安铁被赵燕叫醒,安铁『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一看屋里就剩安铁和赵燕了。

    赵燕说:“安总,你都趴在桌上睡好一会了,我送你回家吧。”

    安铁捶了捶自己的头,问赵燕:“大强走了?”

    赵燕说:“走了,送『露』『露』回家了吧,都喝多了。”

    安铁说:“那我打车给你送回家。”

    『迷』『迷』糊糊把赵燕送回家后,安铁的头痛得不行,茫然地左右看了看,然后对司机说:“你先拉着我随便兜兜风,然后找个酒吧把我扔下来。”说完塞给司机一百块钱。

    安铁坐在出租车里,想吐却吐不出来,想找人说话,竟然发现找不到一个说话的人。

    安铁一个人缩在出租车的后座上,把车窗打开。

    春天的风带着『潮』湿的味道扑面而来,估计快立夏了吧。车窗外面路边的树叶越来越绿了,路边包括路中间的绿化带上开着各种各样的花,这个城市到处都是花花草草,人们都说这点是这个城市的宝贵财富,但这个城市的老百姓却一点不富有,甚至有生活质量有越来越下降的迹象。

    应该是一个温暖的季节了,但安铁却像一块放在春天深处的冰,正在悄悄溶化、消失在春花盛开的夜晚。

    刚才在仙人阁与秦枫相遇的那一幕一直在安铁的脑海中闪动。

    他没有过多去想那个男人,这个男人跟自己毫无关系。他一直在想和秦枫认识以来的一件件往事,试图找出事情发展的脉络,实际上安铁没有想出任何头绪。

    以前安铁也感觉自己和秦枫一直有一些问题,表面上看,这些问题里有一个重要的关键是瞳瞳,好像瞳瞳是两个人关系的障碍,其实情况不是这样。安铁不会一直将瞳瞳带在身边,从瞳瞳的将来考虑也不能,瞳瞳必须有一个明确的身份在这个社会上生活,她不能总这样不明不白地生活在暗处,安铁只是没有找到一个适当的办法使瞳瞳的生活明朗起来。

    安铁多次想过和秦枫之间的问题出在哪里,但总也没想明白。他应该是爱秦枫的,至少他没有想去爱别人,看起来秦枫也爱他,这一点应该没错的。安铁身边有各种各样的女人,但他从来没有对其他的女人动过心思,他与白飞飞关系密切,说是红颜知己也不过分,但自从酒后和白飞飞有过一次一夜情之后,无论什么时候,哪怕是和白飞飞单独在一个房间呆一宿,甚至有在一个床上睡觉的时候,他也再没有打过白飞飞的主意。

    那么安铁和秦枫之间的问题到底在那里呢?

    正在安铁晕头晕脑时,出租车停了下来,司机转头对安铁说:“这里有一个酒吧,你看行吗?”

    安铁想也没想说:“行。”

    此时,安铁需要停下来,找一个热闹的地方,让这个夜晚和自己一道腐烂。

    安铁一头扎进酒吧,也没看清楚酒吧叫什么名,找个位置点了一打啤酒,闷头就喝。酒吧中间的空地上有一些人在跳舞,灯光转来转去的,那些光点一会照在安铁脸上,一会又转到别人的屁股上。

    这的确是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每个人的面孔都那么闪烁不定。要命的是,安铁胸中虽然有一团火苗直往外窜,头也痛得厉害,但却非常清醒,这使安铁更加痛苦。

    正在这时,安铁听到酒吧中间有一个女人的尖叫声和哭骂声。

    “你们这群流氓,敢占本姑娘的便宜,你们别走!”

    安铁转过头去一看,此时灯光正好打在那个女人的脸上,是柳如月。;

    《黄花黄》 第一卷  第36章 给我一支烟

    灯光下大喊大叫的居然是柳如月,看样子还碰到一个女酒鬼。

    安铁站起来,摇摇晃晃走了过去,一把拉住柳如月的胳膊说:“柳、柳姑娘,认、认识在下不?”

    柳如月一把摔开安铁的胳膊,大声叫道:“流氓!都是流氓!”

    安铁两手抓住柳如月的肩膀说:“错!我,不是流氓,我是安铁!”

    柳如月扬起脸,眼睛里闪过一丝『迷』茫,含含糊糊地说:“安铁?我认识安铁,他是你吗?”

    安铁哈哈大笑:“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来,过来仔细看看。”说完就把柳如月带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柳如月一坐下,拿起一瓶啤酒就喝,喝完一抹嘴,歪着头瞟着安铁,嘟起嘴说:“我认识你!你也是个流氓!看你就是个流氓!你们男人都是流氓!哈哈!来,流氓,陪我喝酒!”

    柳如月大笑起来,向安铁伸出手,说:“给我一支烟!”柳如月还是化着很浓的妆,上身穿着低胸小吊带,斜着身子趴在桌子上,饱满的『||乳|』房像要从领口跳出来。在酒吧昏暗的灯光下,被酒精控制的柳如月浑身散发着成熟女人的妖媚。

    安铁看着柳如月,心里涌起一种混『乱』的yu望,他抽出一支烟递给柳如月,然后坐到柳如月的身边,掏出打火机把火打着。

    柳如月『性』感的嘴唇和烟一起伸到安铁的眼前,一只手搭上安铁的肩膀,点了好几次也没点着。安铁挪了挪身体,准备拿过柳如月的烟自己给她点上,就在这时,柳如月一下子跌到了安铁怀里,她就势抱着安铁的脖子,撒着娇说:“你要陪我喝酒。”

    安铁抱着丰满的柳如月,感觉柳如月柔软得跟水一样,散发着灼人的热量和浓浓的香气,安铁的脑子一片空白,身上到处窜动着阴郁的火苗。

    半夜醒来时,安铁发现自己正抱着赤『裸』的柳如月,柳如月温暖滑嫩的肌肤贴在安铁的身上,一股股热气直吹着安铁的每一个『毛』孔。

    安铁有些尴尬和慌『乱』,怀中的柳如月抬头看了一下安铁之后,有些害羞地迅速把头埋在安铁胸口,身体像蛇一样贴着安铁的身体扭动,大腿在安铁的敏感区域蹭来蹭去,安铁叹了口气,下体迅速地硬了。

    安铁双手抱着柳如月往上一带,把柳如月的头抬起来,低下头向柳如月的嘴唇吻去。

    柳如月闭着眼睛开始还有些本能的抗拒,用牙齿抵挡着安铁的舌头,但很快柳如月就张开嘴,与安铁热烈地激吻起来。

    安铁怀里抱着丰满『性』感的柳如月,心里却有一些『迷』茫,理智和yu望交缠在一起,反而形成一股更大的yu望。

    “柳……”在安铁顺利地把舌头伸进柳如月的嘴里后,理智又把安铁的舌头从美女的嘴里拔了出来,他觉得自己应该说点什么,可说什么呢。

    在安铁头脑混『乱』的时候,柳如月果断地再次用嘴封住了安铁犹豫不决的思想,占领了安铁一直就想挣脱思想的身体。

    很多时候,女人偶然而感『性』的决定会果断地改变很多事物,甚至宏大的历史也有可能在她那『性』感的嘴唇一触之下改变方向。女人的伟大在于,她们感『性』的冲动通常会让昏暗的生活亮堂起来,大致来说,这种改变通常会是一个不错的方向,因为女人冲动往往是基于一种人『性』的渴望。

    当你理不出头绪时,那就让身体的温度来决定你的头脑,没有什么对错,你总得抓住点什么。此时的安铁用一只手紧紧抓着柳如月的屁股,另一只手在搂着柳如月的头,两个人在床上昏天黑地地滚了起来。

    激|情过后,两个人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安铁一扭头,突然看见窗外有一轮明亮的月亮,一股陌生而新鲜的风从窗子打开的缝隙里溜进来,轻轻掀动着白底蓝花的床单。两个人急促的呼吸渐渐平息。

    一会,柳如月转过身来,把胳膊伸到安铁的脖子底下,头放在安铁的胸口紧紧抱着安铁,叹了口气,两个人的酒差不多都醒了。

    “怎么叹气了?”安铁问,又觉得柳如月的手放在自己的脖子下有点别扭,于是把柳如月的手拿出来,换成安铁的手绕在柳如月的脖子后面,把柳如月揽在怀中。

    安铁突然想仔细看看柳如月的『裸』体,于是,另一只手就准备把被子掀开。

    “没什么。”柳如月用鼻音回答着安铁的询问,然后发现安铁想掀开被子的时候,猛然按住安铁的手:“别,凉!”

    柳如月这一拒绝安铁的动作,更加激起了安铁想看柳如月『裸』体的yu望,手上更加使劲想把被子掀开。

    “就看一小下,看了也不少一块。”安铁说。

    “不要!”柳如月坚决地拒绝着。

    “好吧----恩?窗子上是什么东西?”安铁问,听安铁这么一问,柳如月扭过头去往窗户那看,就在这时,安铁猛地把被子掀开。

    柳如月大叫一声,一下子缩在床边,身上瑟瑟发抖。

    柳如月的『裸』体终于完全暴『露』在安铁眼前,安铁一看,柳如月的身上到处都是伤痕,有暗红『色』的旧伤,也有鲜红的新伤。

    安铁看着柳如月,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柳如月瑟缩在床边,开始压抑地哭。

    安铁揽过柳如月的肩膀把她抱在怀里,用被子把柳如月裹了起来。

    柳如月在被子里越哭声音越大,歇斯底里地哭骂和尖叫着:“那个王八蛋,他不得好死。那个变态王八蛋,我要杀了他!啊!”

    安铁静静地抱着柳如月,任由柳如月在怀里发泄。此时,安铁很后悔对柳如月所做的一切,更后悔掀开了被子,虽然柳如月嘴里的王八蛋不是骂安铁,但安铁觉得自己和那个王八蛋也没什么区别。

    看着怀里这个楚楚可怜的女人,安铁一时不知如何安慰她,只有用力把她往怀里抱得更紧一些。

    安铁沉默了很久,任由柳如月哭着叫着,最后,柳如月的哭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