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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艳女第30部分阅读(2/2)

    第一卷  278你简直就是混帐

    [正文]278你简直就是混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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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账,我一窍不通。

    一会儿记人头,一会儿记时间,一会儿又记材料。

    原本胡清泉自己记,我才一班三天,就给我记成了一本糊涂账。

    直到第四天,才腾出时间专门教我。

    但我无心学,只说还是却拉布好些。

    胡清泉侧脸,直接说是汉晨要求他不准安排做重活。

    还说,最好的岷山给我找个好婆家。

    我不屑地说:“才不,已经有男朋友。”

    胡清泉说:“耍学生朋友,十有十个不成功,帮你介绍岷山市里的,将来就是岷山城里人!”

    “既然人家是岷山城里的人,怎么会看上我们这些山里人?”

    “不要自己看不起自己,一定要把自己放在一个高处,只低头看人、不仰头望人,就会成为岷山人。你的那个凡高,不配,你也守不住,他不像我,忠诚,有度,顾家,一结婚就没二话说。那个学生朋友真不行,绝对做不到,我看过的人,不会错,他会跑心眼。”

    我慌了:“胡说,不许你胡说,他绝对不是那种见情忘义的人。”

    胡清泉阴笑不止说:“三妹,你还嫩了点,现在就为他说话。时间证明一切,我不像你的王老师和汉今,能说会道,找得出理由说服你。我是全靠社会经历学会的社会知识,没翻过几天书本来找论点论据,只有一双识别人的眼睛。”

    我不耐烦地说:“你能识别人,那么你就识别一下我,看我是个什么人。”

    胡清泉想了想说:“你跟你阿姐不同,心大,有想法,易吃亏,没法改。”

    胡清泉停了一会,又突然笑起来说:“在说笑话,别信,馆长的三儿子不错,要不要介绍?配对嘛!不是边城那艺术馆长,就是这里的饭馆馆长。呵呵,加油吧!”

    我赌气说:“费话比女人还多。”

    “那你自己办。”

    在胡清泉心里,他觉得用不着跟我争论这些。

    刚进社会大门的人,都是这样瞎话一堆。

    说不清,就不如不说。

    胡清泉取了电铜,出门监夜工去了,样子好像不与我再谈这些对他无用的东西。

    我也无法争,躺在□□想邓凡高的事。

    第二天,我跟着胡清泉去中百商场买账本。

    胡清泉说:“流水账不能少,再不会记,也得将这个账学出来。”

    “硬是要将我逼成会计?不,我希望做正经一点的事。”

    胡清泉反问:“哦?会计是不正经的?跳舞是正经的?”

    我一时语塞,胡清泉显然有点生气,又说:“昨晚你跟我争,就让了你,今天就又想争。不买账本了,去工地,想怎么跳就跳吧。”

    来到新村保险公司楼下。

    胡清泉问:“最后一次问你,什么是正经的事?”

    我赌气说:“不记账的,都是正经的。”

    “那好,你就挑沥青上楼,很正经。”

    说完,他自己上楼去了。

    我站在另两名男沥青工人身边,再次吼:“吓不着我。”

    一名工人说:“七层楼,一共十三个拐,每挑沥青一百六十斤,女的怎么行。”

    “我担一小半总行吧?”

    两男工人只好将沥青给我分很小的一部份,问我如何。

    我没回答,跟在最后,两名工人挑起沥青像小跑似地上楼。

    我体力差,挑着东西爬楼梯的技巧也不行。

    转拐时,老是碰着扶梯或墙壁。

    好不容易才挑上屋顶,沥青却快见底了。

    气得胡清泉要想骂,又觉得是姨妹,不敢骂。

    只好说:“怎么?不能干了呢?不服输就继续挑,有七八挑等着你。”

    我不回答,转身下楼去挑。

    一连挑了五个来回,一名工人对胡清泉说:“快不要让她挑,整个楼梯间都撒满了沥青,我们已经无法挑起来,踩上去就要滑。”

    胡清泉一下反应过来,匆匆下楼梯间来看。

    大怒:“混帐,明天回边城,少在这儿坏事。”

    我说:“碰倒点沥青就心痛成这个样,还充当什么老板?”

    胡清泉几乎是爆吼:“你在楼下倒十桶沥青我也不心痛,这是居民楼!搞清楚!居民楼!把人家的门上、墙上、扶栏上抹满了沥青,人家不骂我们又骂谁?你简直就是混帐。”

    “你才混账,是你逼我记混账的。”

    第一卷  279拿个“扫盲证”就行了

    [正文]279拿个“扫盲证”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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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清泉气冲冲地往楼下走,每一个转角处的地上都糊着一层厚厚的||乳|化沥青。

    踩着沥青的脚印,到处都是,黑麻麻的一直到底楼。

    胡清泉忙跑上楼顶来对一名女工人吼:“拿去,一百块,赶快去买十把拖把、两桶煤油和两丈最便宜的布匹回来。”

    工人拿着钱跑了,两脚像飞毛腿。

    胡清泉低下头,很平静地对我说:“苦吧?想挣钱,不是那么容易,更不是你说的那么简单。明天你还是回边城,去拉你的啤酒瓶,跳你的舞,我的事,不欢迎你这种跳法。”

    我听着想笑,假意扯:“你让我挑,自作自受,想撵我走?就偏不走,怎样?”

    “你狠,惹不起,去乘凉好啦。”

    胡清泉转身又对工人说:“大家快干,别误工,雨季就要到了,争取早一天完成。”

    工人们又投入到涂刷层面的工作中,可样子是有点为胡清泉难过。

    我走到栏墙边看风景,岷州宾馆和大雁河变成了一个整体。

    岷山大雁塔在宝云山上坐得极为安详,宝云山就像一艘巨轮。

    在岷江、大雁河、青北江的会合处慢慢行驶。

    这时,买拖把的工人上楼来。

    胡清泉忙又召集工人:“两个用拖把在前面拖路,两个浇煤油,两个用布擦,两个负责将脏了的拖把和布撕成的块布拿去楼底下用自来水清洗干净又送回来,争取赶在居民下班之前将楼梯间全都打扫干净。”

    抬手看了手表,表示现在十点过,一个半小时无论如何也要清理干净。

    工人们各就各位,开始形成了一条龙的清扫事务。

    胡清泉一直跟在后面,检查有没有不满意的地方。

    我明知闯下了祸事,却不以为然地站在楼顶不闻不问。

    主要不满意胡清泉头天挖苦邓凡高,也对我讲些不伦不类的话。

    认为自己也是闯过成都的人,觉得没有什么好深沉的东西。

    这一点,我错得已经太远,我将自己在成都的那种打杂帮人的生活。

    用来跟胡清泉这种做自己的工程、管理工人的生活作比较。

    这是两种完全不同的生活方式,没有任何比较的可能性。

    我只单一地把闯世界,看成是让世界闯了。

    为了记住邓凡高的一言一行、一笑一答。

    我完全忘了王二菲子的叮嘱,把“向胡清泉学社会知识”的话,转变成与胡清泉唱对台戏。

    总是认为胡清泉的文化水平低,却忽略了胡清泉对现实生活的自我感悟、摸索、发挥的能力。

    所以,读书的事,要么就要不间断地读成高级知识分子。

    要么,拿个“扫盲证”就行了。

    半多不少文化的人,往往会受到高知的冷眼和现实的遗弃。

    成为上下不着边际的一类,也就是低能打工仔或别的不出色的工作者。

    我就是处在这个不高不低的文化阶层,看似有点模样。

    实为空仓杂物,或者外强中干。

    工人们清扫完楼梯间的卫生,还不足一刻钟,下班的职员和放学的学生。

    就都陆陆续续地回家,每当上楼一个人,都伸手捂着鼻子说:“好重的煤油味。”

    第一卷  280原来还有这样的好事

    [正文]280原来还有这样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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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清泉每见一个人,都要做一番赔礼后又提醒不要随便划火柴和打打火机。

    避免因煤油未挥发完,从而引起火灾。

    工人分别站在每个楼层的转角处,一一提醒居民。

    一直站着守到下午两点过钟,上班上学的居民走了之后,才松了口气带上工人去吃饭。

    看着一群人不太高兴我的样子,也就不打算去吃饭。

    就这样,一连十几天,我与胡清泉一直吵吵闹闹。

    先是不做事,后来还是帮着做点流水账。

    总之,觉得这事情与我的将来没太大关系。

    月底,胡清泉去邮电局给阿姐打长途电话。

    我跟了去,也想问一些关于我的新消息。

    站在邮局大门外的报栏下看看新闻报纸。

    一张出自上海的大报,突然吸引住了我的视线。

    报上的中下版有一则消息写道:“自古少年出英雄,数名新秀入艺校。”

    内容写的是被评为全国十佳中学生舞蹈艺术家,处于高中毕业班的,先后已有四人被传媒大学,电影院和舞蹈学院免试录取。”

    我看完消息,犹如吃了一颗铁钉,卡在喉咙,说不出话来,心如乱麻一般。

    原来,这跳舞也有进大学深造的机会,怎么没人讲过呢?为什么?

    怎么有别人的名字,偏偏就没自己的名字。

    我想到这,匆匆跑进邮局里去找胡清泉问:“阿姐跟你说了些什么?”

    “没说啥,只讲她已经收到我寄的汇款。”

    我又问:“真没提过我的事?”

    “这么惊慌干啥?哪有你的事!”

    我说:“麻烦你再给阿姐拨通一个电话!我有话要问。”

    “又要麻烦人家气象局的人喊,真是的。”

    胡清泉还是不情愿地去连拨了几次电话,通了后就将话筒递给我。

    我接过电话就问:“有没有我的什么消息?”

    汉晨说:“只有几封普通信件,有一封是你发表了相片的样报。”

    我很失望,又突然说:“麻烦你今天去一趟教育局招生办公室,问一问有没有关于我的什么录取通知书,我在岷山看到了一个消息,说是有四名获大奖的学生已被免试入大学了,想查一查有没有我的份。”

    “真的?”

    “真的,我也是才发现,过去都以为是死胡同,原来还有这样的好事。”

    “好吧!马上就去,晚上七点钟到九点之间我没打电话到旅馆,就说明什么都没有。”

    我放下话筒,呆呆地看着胡清泉去付电话费。

    之后,叫起胡清泉又去重新看那则消息。

    胡清泉似懂非懂地问:“这与你有什么关系?”

    我说:“当然有关系,如果是被保送去读大学,不就成了大学生了吗?将来就是国家干部,阿爸也不必为一笼鸡一个都不叫而犯愁一辈子。”

    “保送?什么是保送?谁保送你?”

    “保送就是不参加高中统一升学考试,而是提前破格去升学读书,至于谁保送,我也不清楚,该不会要经过边中校吧?”

    “你是边中校的学生,可能要经过边中校才能行。”

    晚上七点正,我准时守在旅馆的电话机旁。

    心潮起伏不断,渴望着命运的神铃声响起来。

    然而,时间一分一秒地跑得太快。

    转眼就到了晚上八点,一切都是这样平静而又充满喧腾。

    胡清泉说:“算了,多半没望头。”

    我说:“你去睡觉,我自己等。”

    胡清泉没走上楼,而是去了“豆花庄”摆龙门阵。

    等得心烦意乱,九点钟已过了,十点钟又到来。

    胡清泉回来说:“走!不可能再有电话。”

    我好似依依不舍地离开了电话机,连上楼时还不断地回头看电话,好像铃声会突然响起一样。

    第一卷  281想多了会成神经病

    [正文]281想多了会成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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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起床跑到楼下去问登记处的人。

    有没有找我的电话,回答都是摇头。

    从这一天开始,我一直都心事重重地记账。

    脑海里似乎忘记了自己现有的存在,而是装满了自己已经进大学校园读书的情景。

    这些景象把我本来快要定格好的生存之路,搞得错乱不堪,甚至是迷迷茫茫。

    几乎每天收工回旅馆,都要去问守电话的人,有没有电话打来。

    胡清泉看着我整天心神不定地干活和百~万\小!说,便专门找了一天空时间带我去岷山大雁塔玩耍。

    不去还好点,这么一去,对大雁塔周围的风景一点也不感兴趣。

    反而是对那些来自全国各地旅游的大学生,产生了种种莫名的嫉妒。

    每当看着胸前挂有某某大学的校徽时,立即就转过脸。

    胡清泉叫我去照相,我不肯。

    还没走三分之一的景点,就对胡清泉说:“不好看,回旅馆。”

    胡清泉说:“不要这样对待自己,行不?五行八字命生成,有你的好运,棒都打不掉,不是你的好命,搬不来一个八人大神台。再想总归是空等一场,还不如认认真真地面对自己的眼前,想多了会成神经病。”

    我说:“想过,不去想大学的事,可老是不自觉地就想进去,姐夫,你真认为我没有好下场?”

    胡清泉说:“好下场坏下场,不是我来决定的,不过,觉得照你这精神来面对自己和他人,多半不会有好下场。你看我,什么时候都有说有笑,开开心心地挣钱,天塌下来,我还是这样,等以后钱多了点,我还要编几铺网,做些鱼竿,每天抽三四个小时到边河里去捞鱼,过些闲乐的生活。”

    我叹口气说:“我可没有你这份闲心!”

    从大雁塔回来,我躺在□□不思吃喝,书也不想看。

    一直为那四名上帝的幸运儿瞎想些莫名堂的东西,想仇恨他们,又想祝福他们。

    想着,才能进入了梦乡。

    梦里的世界,是生机勃勃的大学校园景象。

    自己走在所有大学生的中间,是一个家族的梦境。

    梦终归是梦,正当我经过了一段时间折腾。

    慢慢地回归到正常生活状态,也慢慢地开始接受现实时。

    沉重的精神世界里,一个电话又带来我苦等新结果。

    胡清泉接到汉晨的电话,忙高呼我下楼来听电话。

    我懒懒地放下书本,走下楼来。

    胡清泉兴奋地说:“快,有你上大学的消息。”

    我惊得开不了口,几大步跑过去接上电话:“不要开玩笑,阿姐。”

    汉晨也有点激动地说:“快点回来,已经在边中校收到让你去东北艺术学院读书的通知书了,明天快点回来,啊!”

    我激动万分,握电话筒的手都出了汗:“阿姐!我爱你。”

    “好!就这样,长话费很贵,回来再说。”

    我一阵子“好的,好的”就放下话筒。

    跟着胡清泉就上楼,嘴里不停地说:“我是大学生,终于可以为家族证明验资啦。”

    胡清泉却说:“走,去喝啤酒,吃好菜,我出钱,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什么都不吃,只想睡上一个好觉,什么都不想了。”

    第一卷  282这不是一所正规大学

    [正文]282这不是一所正规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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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边城的我,进林业局的住处放好东西。

    急不可待地搬出自行车往气象局跑,还老远就见汉晨抱起天仁在气象局大门外戏耍。

    进了屋,汉晨拿出我的所有信件和一张印有校园相片的录取通知书。

    “昨天中午才收到,阿爸他们还不知道,看吧!恭喜哈。”

    我打开通知书看,里面写着录取我为民族舞蹈专业学生。

    正想高呼,汉晨又说:“信封里还有一张录取通知书的附言单。”

    我忙取出来看,看完之后,先前的喜庆全没有了。

    问汉晨:“这不迁户口去,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上面写的是经过了中国舞协的推荐,才有幸被学院看中,其他学员都要经过什么资格考试,才能有机会去读。我不太清楚,也许现在的大学都是这样对你们这种免试生的吧?”

    我又问:“交六千元的学费,太贵了吧?生活费每月还要自己出四百八。”

    “好的大学应该是这么一回事,就别过问这么多,只要毕业能拿到大学毕业证,能参加工作,就行了。”

    我想了一会儿,觉得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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