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上,气氛顿时凝结。
看着刃间上的血,秦澜唇边的笑愈发邪恶,他自言自语着道:“果然,扮了数十年的真善君子,还是刽子手最适合我呢。”
“秦澜,你杀了我们,后果是什么想必你一定清楚,这里的情况想必过不了多久很快就会被外面的人察觉,你确定要这样做么?”说话的是江湖上享誉盛名的华磬寺屈岩大师。
“还是大师聪慧。”
秦澜走到高台上,看着众人或趴或躺或坐或靠的瘫软着身子,心头兴奋异常,既然他们将他逼到了这个地步,那他自然也绝不会客气的放过这样绝佳的机会。
他拿出一个瓷瓶,语气柔和了些:“我这里有一种药,只要你们乖乖的服下,我就给你们解药。”
“什么药?”
“傀颜。”
傀颜,南疆的一种秘蛊,人服用后会渐渐失去神志,任身附母蛊的人驱使。
“呸!秦澜,你竟然勾结南疆人养这种肮脏的东西!”
“秦澜,只要你将这东西毁了给我们解药我们可以网开一面。”
“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你这个龌龊之辈得逞!”
“秦澜,莫要一错再错,收手吧。”
……
江湖人痛恨南疆蛊术深入人心,眼下众人心里虽是对秦澜更深了一分厌恶,但表面上有人开始好言相劝,毕竟这种脏东西谁也不想沾身。
“呵,我的药也不多,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处理一部人。”
秦澜见状慢慢走下高台,脸上扬着恶意滚滚的笑,一群不知好歹的家伙。
他一边走一边晃着手里的匕首,偏着头打量众人,像是在思考先从谁开始,那眼神,仿佛他眼前的都是些待宰的牛羊。
“渣滓,败类!”一少年忍不住骂出声,满眼的憎恶。
秦澜扭头,笑,“既然你如此不想活,那你----就去死吧!”说着便将匕首狠狠插进那人的胸膛,手腕扭转,殷红的血淌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