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9.第9章(2/2)

,深深屏气,强作镇定:“我不是没见过世面的女子,不要以为你对我一点小恩小惠,就会哄我上床。”

    她以为他还会像之前一样,乖乖吻罢就算了。想不到自己竟被吻得动情,心中同样冲动难耐,这鼓励了他更大胆的行动。

    一边脱去自己的衣裤一边脱去她的上衣,吻至床边,倒了下去。

    许从一单手解内衣,丛诗薇出于害羞,说什么也不让,作罢。到后来,两个人的呼吸越缠越重,时机成熟,他下意识分开她的大腿。

    丛诗薇敏感又害怕地蜷起身子,他暂且停下来,四目相对,浴火难焚。他哑声安慰她,继续迫不及待地寻找阵地。

    她在半梦半醒之际,猛然想起一件事情,推着他说:“那个,那个······”

    虽然第一次,但基本的两性知识还是有所了解,不能不做安全措施。许从一几乎不会犯这种错误,丛诗薇是例外。马上明白她的意思,“好,等一下。”

    一边亲吻一边伸手到床头抽屉里,越慌越乱,碰翻台灯和茶杯以及一本厚重的西方现代绘画史,发出刺耳声响。

    丛诗薇渐渐回神,待许从一将一沓避孕套拿在手上慌乱拆解时,彻底清醒了。

    趁他松开她带套之际,跳下床,捡起地上衣服穿好。许从一回头不见人吃了一惊,见她遥遥站在门口,要她过来。

    丛诗薇侧头不视,“你先把衣服穿好。”

    许从一下面涨的厉害,又没法子。骂了一句“见鬼”,乖乖穿好衣裤,笑说:“你耍人玩呢”

    丛诗薇神情黯然。

    “你倒是经验十足,身上随时揣着这种东西,想必有过很多次了。”

    “我的姑奶奶,这是酒店配置,关我屁事。”

    “那你也是熟门熟路,驾轻就熟,我连这种东西都不认识。”

    “什么东西?”他笑着说。

    丛诗薇想了一会儿,意识到他开了一个黄段子,脸色红囧,骂道:“混蛋,我睡大街也不陪你。”刚开门,许从一已经抱住她,好声好气。

    “好姐姐,你别生气,我道歉。你是冰清玉洁的仙子姐姐,我是登徒浮子,凭你打凭你骂,好不好。”

    丛诗薇大脑飞快运转,急速消化着他的喃喃情话。自认为能够洞察俗世,绝不落入这种凡人男女的游戏中去,谁也捕获不了她,她的心自己做主。

    这一晚二人同床而眠。

    许从一仍然执着地问她。“你爱我么?”

    丛诗薇说:“我不了解你。”也许她自己尚未明白什么是爱或不爱,还天真地期待着一份理想爱情,把它归之为信仰与心灵的交流,却忽略了人性情感最微妙的本真。

    “你不需要了解我,你只要知道我爱你,我心里只有你,我愿意为你去死。”

    丛诗薇叹了一口气。这种话不可谓不感动,但她早已不是懵懂无知的少女,会为了这样简单粗暴的言语而一头扎进所谓的爱情中去。

    她爱英雄,不是这种毛头小子。但她不说,转而问:“文静姐呢?我以为她会来的。”

    “她跟我爸出差去了。”

    “你爸?我老早就想问你,为什么你不回家里去住?”

    “我爸妈离婚了,都在国外,管我的少。成都倒有两套房,一套在市中心,全是人,住的没意思,另一套······”忽然打住不说。

    “另一套怎么了?”

    “没什么,反正都是我一个人住,不如和你一个屋檐来得有趣。”

    她听出他跟父母之间存在矛盾,毕竟是家事,不便多问。

    许从一平静了一下心情,忽然翻身,从后面把她抱住,柔情蜜意:“我已认定你是我今生的爱人,永不改变。”

    丛诗薇不可置信,苦笑了一下,心想何以如此信誓旦旦?把这种话说得跟吃饭喝水一样简单,它是承诺呀。

    “年轻人就是狂妄,只争朝夕,明天你还敢说么?后天呢?何况一辈子。”

    “一辈子又怎样?我爱你,一生一世,只要我活着,我还能爱你。”

    丛诗薇欲要反驳,他已经靠着她的背沉沉睡去,像一个孩子。她想这是孩子话吧。只有孩子话才这么决绝,义无反顾。

    因为晚上睡得迟,第二天醒得特别晚,许从一居然还在。他就靠在床边,一直看着她。丛诗薇红着脸问:“你干嘛还不去会展?”

    许从一说:“我等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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