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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靖栩走上前看见安乐手上的伤也是一惊,安乐的手因为从小练武虽不是细皮嫩肉,但也却是颜色雪白,对比之下伤口就显得有些触目惊心。
“好端端在自己院子里手怎么会伤成这样?”吴靖栩眉头皱起。
安乐胡诌道:“还不是二哥叫我一声,把我吓得从榻上摔下来了。”
“净是胡说!你什么时候和人家别家的大小姐一样娇气了?”
恰巧取药箱的丫鬟匆匆跑了过来,安乐转身就要回屋,口上还说着,“好了好了不说笑了,二哥你在这先等着,我去让细雨把我伤口处理一下。”
“你快去。”
安乐进到屋中,看了看跟在身后的梧桐细雨还有一干丫鬟,咳了一声,道:“太后赐的东西自然要好好存着,细雨,这耳环你替我收着。”
“是,郡主。”细雨觉得更奇怪,以前不管是皇上太后赐的还是郡王妃置办的,甚至是郡主的好友送的郡主从来都是不管不问,从没有像这样特意的吩咐她过,难不成这耳环还有什么更深的渊源?细雨觉得实在想不明白,但是也没有开口问,因为她从小就跟着郡主,了解她的脾气,她不想说的不想做的事从来没有人可以勉强。
好一会儿,安乐才从房中出来,刚在房中待了一会儿就汗流浃背,夏天嘛,还是院子里最凉快。
“二哥,这会儿来找我何事?”
吴靖栩适才被她那一闹差点忘了自己来是干什么的,这会儿一经提醒才想起来。
“当然有事!”吴靖栩看了看周围,安乐明白他的意思,屏退了院子里的丫鬟,只留下梧桐和细雨。
“什么事这么神秘?这会儿可以说了吧。”
“你可还记得那位慕安公子?”吴靖栩凑近安乐,颇有几分神秘的意味。
安乐听到“慕安”两字,心里立刻慌乱起来,不敢直视吴靖栩的目光。
吴靖栩见她不答,不敢置信的问:“你不会忘了吧?!那日你还追在人家马车……”
“我记得!”安乐急急打断。
“你可知他为什么姓慕?”
“为何?”
“他是恒王长子,恒王是先帝荣贵妃之子。”吴靖栩一顿,“那你可知为何恒王的封地在淮南,而他却在京城?”
“为何?”
“说是身子不好进京寻医,可淮南比京城水土更养人,为何要到京城养病,实是……”
“是何?”
“……质子罢了。”
质子!她记事起从没听说过恒王进京,也就是他年纪小小就被送到京城,无亲无友,这么些年连自己的父母兄弟也不得见!安乐不知道如何形容此刻的心情,忽然对那神仙般的人物起了丝丝怜悯之心,但是这怜悯中似乎还有些别的东西,只是她还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
“嘉儿,嘉儿!”吴靖栩手在安乐面前挥了挥,“你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安乐回神摇了摇头,“没什么。”半晌,咬了咬嘴唇还是说了出来,“二哥,你应当知道慕公子住在何处吧?”
“知道啊,那日我去他别院里借的护卫,只是天太黑也没瞧见里面什么样子,不过想来不会差。”
“你上次不是说要去拜访他?我同你一起,权当谢他救我。”末了还不忘解释道,“顺道还能去看看阿六。”
“好,那我去时就提早告诉你。”吴靖栩虽然觉得今日小妹有些怪怪的,但是没有多想,“那你早些歇息,我走了。”
吴靖栩走后,安乐也没有像往日一样在院中多待,早早歇下了,只是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
翻来覆去了半宿,值夜的梧桐终于忍不住问:“郡主,你还没睡吗?”
安乐干脆坐了起来,自己下床点了灯,向梧桐道:“细雨把太后赐的那对耳环放在何处了?”
梧桐有些不解,指着梳妆柜上的一个小盒子:“应该是那里吧。”
安乐也不叫人,自己把那盒子取下来,打开了把耳环放在手里。
手指轻轻摸着那剔透的珠子,安乐看着中心那一点点红,心里有一种没有过的情绪,感觉有点酸又有点涨,这让她有些困惑。
梧桐从没见过安乐露出这样的神情,也从未见她这样呆坐,在她眼里郡主从小便千娇百宠,不止郡王和郡王妃什么都依着她,两个哥哥也对她爱护有加,就连宫里的皇上和太后也常常赏赐东西。郡主也从没有大小姐脾气,相反有些像男孩子,但从来都是没有什么烦恼的,永远都是快乐的。
可是此刻安乐脸上染着些悲伤,梧桐原来觉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