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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一波又一波恩爱(求首订!)(2/2)

不明白为什么世子会变化这般的大,但是后来,青竹自己有了心上人的时候,才算是彻底的明白景初迟今日的所作所为。

    而在这段时间,在天牢的宁华绣的日子,显然并不好过。

    皇帝寿宴当日,身为公主,公然行刺,被压入天牢。

    无论这件事情是真还是假,这将会是宁华绣身上的一个污点。

    她走到哪,都会背负着弑君的污名。

    宁华绣待在天牢之中的第一天晚上,是她从未感受过的寒冷。

    究竟是谁,陷害了她

    宁华绣到底是天家的公主,事情刚刚发生的时候,她整个人是懵的,但是事后,却冷静下来去思考这个问题。

    自己的舞衣之中,有没有暗器,她自己能不知道

    所以那个暗器,绝对不是从自己袖中出来的。

    虞笙吗

    也不应该,自己布置暗器的时候,大殿之中,是什么都没有的,除非虞笙是事后又布置的,但是没道理她不会把自己布置的暗器给拆了。

    可是,那还会有谁

    还能有谁,有这个本事,悄无声息的进入大殿之中,然后布下暗器,而且,正好让所有人看着,都是从自己的袖中挥出

    这一场好戏,倒是让她百口莫辩。

    天牢里面的人,都是死士,他们没有任何的牵绊,所以一旦进入天牢的人,他们不会因为权贵而厚待谁。

    但是这牢狱之中的别人,倒不是了。

    宁华绣仅仅一下午,都不知道受了多少的冷嘲热讽。

    “你们住口,本公主,怎么可能杀了自己的父亲”到底是公主,被骂了,自然会辩解。

    可是牢狱之中的人,都基本上一只脚已经踏进了鬼门关,谁还会害怕公主不成

    “我说公主,你刺杀皇上,就算不是你的错,你觉得你能安然无恙,别想了,进了天牢,一只脚进了鬼门关呦。”又有人嘲讽着她。

    宁华绣看着那人,冷声道:“你们也配与本公主相提并论”

    高傲,冷艳。

    她好像是一朵玫瑰一样,纵然落魄了,可是浑身依旧有刺。

    那群人对她又是一阵的冷嘲热讽,有的人还会时不时的唾骂她,说她竟然连自己的父亲都敢动手,真是丧尽天良。

    宁华绣啊,这一晚上,当真是度日如年。

    只是啊,她怎么也不愿意将这件事情想到景初迟的身上。

    殊不知的是,景初迟将所有的事情,放在一起算呢。

    从她利用虞卿卿陷害虞笙开始,到大殿之上,她布下的陷阱,一桩桩,一件件,他都记着呢。

    世人都道景初迟翩翩公子,谪仙容颜,惊世之才,却没有人知道,景初迟,心眼极小,又极其护犊子。

    是以,景初迟这么久没有整治宁华绣,不是不去整治,而是时机未到。

    他护在掌心里面的人,可不是任由宁华绣这般欺负的。

    是以,这是一场早就算计好的事情,宁华绣,在劫难逃。

    翌日,大理寺卿便过来询问了一些事情,宁华绣只咬死说不是自己做的。

    这着实让大理寺卿也没有办法,只得先离开了。

    宁华绣本以为今日便这样过去了,只是未曾想到,皇帝也来了。

    宁华绣看到皇帝的时候,整个人都楞在那里,连忙跪下。

    “父皇,您相信儿臣,儿臣绝对什么都未曾做过,父皇”宁华绣咬咬嘴唇,但只愿皇帝还愿意相信她。

    皇帝看了宁华绣一眼,淡淡开口:“绣儿,朝堂之上,众目睽睽,你让父皇如何能相信你”

    宁华绣听了之后,心都凉了一半。

    她应该知道的,皇家之中,哪有什么亲情可言,看的不过都是证据,还有利益。

    宁华绣看着皇帝嘴角的笑意:“父皇,不是女儿干的事情,女儿自然不会认。”

    “绣儿,今日的事情,无论是不是你做的,无论父皇是否相信你,这件事情,已经成为你的污点,你将来再想嫁出去,怕是难了。”皇帝的语气,还带着几分的惋惜。

    宁华绣抿了抿嘴巴,没有说话。

    “若今日之事,查了一个水落石出,父皇定然会还你自由身,但是自此之后,我天家,便不再有你这个女儿。”皇帝淡淡开口,寡情至极。

    宁华绣攥紧自己的衣袖,开口问道:“父亲可否为女儿谋一门亲事,女儿自此之后,再不回天家。”

    “绣儿,你莫不是忘了,你还是凤星”皇帝话落,转身离开。

    宁华绣听了皇帝的话之后,只觉得整个人像坠入了无尽的深渊一般,原来,自己最终竟然是拿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真是可悲,可笑至极。

    接下来的几天,大理寺卿在大殿之内查看,只看到大殿之内,还有一处隐藏着暗器,而暗器的位置,正是对准了皇帝所在的位置。

    紧接着,又有宫女内侍的证言,说在宴会开始之前,只有华绣公主一人进了大殿,且偷偷摸摸,似乎不为人所知,这还是值夜宫女发现的。

    种种迹象,皆指向了一个人,华绣公主。

    而后,就在大理寺卿搜集了所有证据提交给皇上的当天晚上,华绣公主点燃了自己的牢房,火势而起,华绣公主,香消玉殒。

    自此之后,京都,再无人提及华绣公主此人。

    世人皆言,华绣公主,实乃畏罪自杀。

    景初迟道传言的时候,宁之凌也正在为自己查看身体。

    闻言,景初迟笑了笑,问道:“你可是相信,那宁华绣真的是畏罪自杀”

    宁之凌将银针都收起来,笑着道:“别管她是不是畏罪自杀,你这嫁祸的手段,还真是黑,宁华绣装的那暗器,本来是朝着虞笙的吧。”

    景初迟点头:“是我给换了方向。”

    “就知道是你,心黑的很,怕是告状的那宫女内侍,也是你的人。”宁之凌开口道。

    景初迟摇摇头:“这可就不是了,我不过是给了他们一些银两,希望他们实话实说而已。”

    宁之凌啊,才不信呢,别人不知道,他还能不知道,景初迟的心啊,蔫坏。

    “你这花花肠子这么多,就不怕虞笙知道了,对你这般行径不耻吗”宁之凌笑眯眯的,大有威胁景初迟的意味。

    景初迟品了一口茶,淡淡开口道:“我听说贤王的女儿都爬上了你的床你不怕贤王找你的麻烦”

    正在喝茶的宁之凌差点一口给喷出来,还是硬生生的给咽下去了:“什么爬床,宋宋那晚噩梦,非要抱着我睡觉罢了,我可是正人君子,什么都没干。”

    “我可以相信你,但是这话若是传到贤王的耳中,可就是另外一番的意思了。”景初迟这话,威胁的口吻,也是十足十。

    宁之凌自知说不过景初迟,也不再与景初迟瞎掰扯,赶紧离开了。

    独留景初迟一人坐在庭院之中。

    景初迟兀自喝了一杯茶,眸光微暗。

    上一世,也是这个时候,宁华绣那暗器对准的是虞笙。

    但是不知为何,在射出的时候,方向偏了一些,偏向了自己。

    可是最终,自己没有受伤,追其原因,是虞笙救了自己。

    不顾自己的性命,救下了自己。

    那一次,是景初迟抱着虞笙回去的,回去的路上,虞笙还在喃喃着景初迟的名字。

    而后的一个月,虞笙养伤,自己与她的接触便多了一些,再加上虞笙救了自己一事,便已经消除了自己对虞笙的芥蒂。

    是以,上一世的自己,还要感谢宁华绣做了这个暗器,让自己看清了自己的心。

    从此之后,百般宠爱,只给一人。

    但是这一世,他的重新出现,改了宁华绣的命局,也改了一些别的事情

    是否,后面会产生一系列的事情,将原本的历史,给改写

    景初迟未做深想,本来自己偷来的这一世,都不过是为了换来与笙儿的一生相守罢了。

    别人如何,又与他何干呢

    想到这里,景初迟便转身回了房间,正看到虞笙还在那里呼呼的睡着,安静的很。

    他家的笙儿啊,似乎格外的嗜睡呢。

    闲的时候在睡,忙的时候也会偷闲着睡,还真是一只小懒猪。

    景初迟看了很久,才离开了房间去了自己的书房。

    且说宁之凌离开了景王府之后便回了宁王府,方才刚到,便看到内侍匆匆赶来:“大公子,夫人的病又犯了,您赶紧去看看吧。”

    宁之凌皱了皱眉,连忙朝着宁王府最幽静的那一处而去。

    待宁之凌到那一处院子之后,只看到周围被砸的乱七八糟,什么东西都乱糟糟的堆在一起。

    他一步步的走进院子,周围寂静的只能听到他的脚步声。

    宁之凌走进房间,看到女人坐在角落里面,旁边的婢女头发也乱糟糟的,还在劝说着女人起来。

    女人双目无神,眼睛里面没有任何的光,好像是一个死人一般。

    婢女看到宁之凌来了,连忙行礼:“大公子,您来了。”

    宁之凌摆摆手,婢女将手中的东西放在桌子上摆好,这才转身离开。

    女人听到婢女的声音,转而看向宁之凌,眼睛里面多了几抹色彩:“之凌,我的好儿子,你来啦。”

    宁之凌抿了抿嘴唇,看着女人,没有说话。

    女人见宁之凌不说话,又疯癫了一般:“对啊,你不是我的儿子,我的儿子怎么会这么蠢,蠢得被别人刺了一剑,再也没有世子的资格”

    宁之凌看着女人,手紧紧攥着:“母亲,我从来都不是世子,我是庶子,不是嫡子”

    女人猛然站起来,看着宁之凌,伸手就扇了宁之凌一巴掌:“你是长子,凭什么不能是世子”

    宁之凌的脸偏向一边,白皙的脸上浮现一抹清晰的巴掌印。

    “母亲,云温,是嫡出,更何况他和云芍都对我很好。”宁之凌耐着性子看着女人,一字一句开口。

    女人又扇了宁之凌一巴掌:“没用的人,她们都是骗你的,只有母亲才真心对你好”

    说完之后,她好像又变了一个人一般,立刻抚摸着宁之凌的脸,哭着道:“对不起,凌儿,母亲,母亲是不是打疼你了,对不起,都是母亲的错”

    宁之凌嗅到了自己嘴角的血腥味,伸手,轻轻擦了擦嘴角的鲜血。

    “我不会去争那个世子之位的,从前不会,将来也不会,这一辈子,我都不可能会与宁云温兄弟相残。”宁之凌一字一句,淡淡开口。

    他从未肖想过那个世子之位,在他功成名就的时候没有,在他落入低谷之时也不会。

    女人笑了,发了疯一般的打着宁之凌,嘴里说着他是一个没用的人,说他懦弱,说他没用

    宁之凌都一一受着,一句话也没有说。

    女人打累了,才转身回了房间,这才作罢。

    宁之凌伸手擦了擦自己嘴角的鲜血,转身离开了院子。

    走到竹林小桥的时候,看到院子里的宁云温正在舞剑,似乎是在等他一般,见他来了,才停下来。

    拿起石桌上的小瓷瓶,递给了宁之凌。

    “我听下人说你回来之后又被叫到了小院,所以给你准备了这个。”宁云温淡淡开口。

    宁之凌接过,上好的玉肌膏,治疗伤痕,最是有用。

    “关于我娘的事,对不起”宁之凌紧紧的攥着瓷瓶,淡淡开口。

    宁云温愣了一下,拍了拍宁之凌的肩膀:“一直都不是你的错,你又何必将所有的事情往自己身上揽三年前,你的母亲确是背地里耍了很多手段,但是你从来没有做过什么,我相信你,一如你一直默默保护着我一般。”

    宁之凌抿了抿嘴唇,三年前,他的母亲还不是这样,后来他再也没有了世子资格,她才一夕之间疯了。

    但是在她还没有疯的时候,处处针对宁云温,而宁之凌,都在背地里默默的护着宁云温。

    所以,宁王府才得以这般的兄友弟恭。

    宁之凌笑了笑,举了一下手中的瓷瓶:“谢了。”

    “谢什么,都是兄弟。”宁云温拍了拍宁之凌的肩膀。

    宁之凌点头,向前走而回了自己的房间。

    “夫君,你回来啦~”方才走进院子,便听到了一声甜甜的声音,一瞬间便消除了自己所有的难受。

    只是下意识的,宁之凌低了低头,没有看向宋宋。

    他怎么忘记了,皇帝寿宴之后,宋宋好说歹说,才跟贤王换来待在自己这里几天。

    宋宋见是宁之凌回来了,踏着小碎步便跑过去抱住了他。

    “夫君,你出去了这么久,宋宋超级想你,特别的想你”宋宋抱着宁之凌就不舍得松开,十几岁的小姑娘,特别的粘着宁之凌。

    宁之凌将正埋在自己胸膛中的宋宋拦腰抱起,自己则仰着头,不让宋宋看到自己脸上的伤口。

    宋宋的脸,一下子就红了。

    “夫”

    “把眼睛闭上。”宁之凌的声音很是温柔,低低的嗓音,在宋宋的耳边响啊响。

    宋宋超级乖,超级乖的闭上了眼睛。

    但是见半天都没有动静,宋宋睁开了一只眼睛看向宁之凌。

    宁之凌似乎是察觉到了,又道:“乖,闭上眼睛。”

    宋宋一个机灵,立刻将眼睛闭的死死的。

    宁之凌笑了,看着宋宋撅起的小嘴,在宋宋的额头落下一吻。

    宋宋觉得好遗憾啊,夫君怎么都没有亲宋宋的嘴巴呢

    “别睁开。”宁之凌开口,慢慢的走着,将宋宋抱回房间。

    宋宋觉得自己干脆别叫宋宋了,就叫怂怂吧。

    她怎么就这么听宁之凌的话呢

    但是自己想亲夫君的嘴巴,宋宋,你不能怂

    可是夫君马上就要把你放下了

    想到这里,宋宋立刻将眼睛睁开,二话不说就准备朝着宁之凌嘴巴上吧唧一口。

    可是方才睁开眼睛,便看到宁之凌脸上的伤痕,眼睛里面都多了一层寒意。

    “谁打的”宋宋的声音都凉了,没有半点的奶声奶气,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宁之凌脸上的伤。

    就连宁之凌,都被宋宋的气场给吓了一跳。

    见宁之凌不说话,宋宋的眼睛都红了,伸手轻轻的碰了碰宁之凌脸上的伤,一字一句开口:“告诉宋宋,谁打的”

    她这么喜欢的夫君,怎么可以被别人欺负

    她的夫君长的这般的好看,是哪个混蛋赶打他家夫君的脸

    见宋宋的眼睛都红了,宁之凌揉了揉宋宋的头发,温声道:“一点都不疼,宋宋乖,没事的。”

    “才不是,都流血了,都红肿了”宋宋的声音里面都带着哭腔,心疼的不得了。

    宁之凌笑着道:“你看,二弟给我一瓶药膏,抹一下就没事了。”

    宋宋接过宁之凌手中的瓷瓶,小声道:“那宋宋帮你抹。”

    宁之凌点头,然后坐在宋宋的身边,由着宋宋给自己抹着药膏。

    宋宋的动作很轻,玉肌膏凉凉的,抹在红肿的地方很舒服。

    宋宋纤细的指尖划过自己脸上的伤痕,挠的宁之凌的心都痒痒的。

    方才宋宋的态度,当真是他从未见过的模样,整个人都好像变了一个人一般,着实让宁之凌没有想到。

    他啊,何其幸运,在满身疮痍之后,还能碰到这个一个人,将自己这般放在心上。

    他又何其庆幸,那一天,自己碰到了宋宋。

    良久,宁之凌捧着宋宋的手,温声道:“谢谢宝贝。”

    宋宋的指尖微微一颤:“嗯”

    脸啊,红的想苹果一般。

    “谁是你的宝贝”宋宋羞涩极了,立刻跑到床上,然后钻进被窝里。

    宁之凌走到床边,伸手将宋宋脸上的被子拉开,笑着道:“你若不是的话,我就找别人当我的宝贝了。”

    宋宋立刻钻出自己的小脑袋,然后很快在宁之凌的唇上啄了一下。

    “盖了章,我就是你的宝贝了,你唯一的宝贝”宋宋的脸依旧很红,但是那倔强而又占有欲极强的模样,让宁之凌忍不住笑了。

    宋宋还以为宁之凌在嘲笑自己,小拳头在宁之凌的胸口锤了一下:“你还笑,你要是不要,宋宋就去给别人当宝贝”

    宁之凌方才被女人打了一通,胸口正疼得厉害,宋宋的小拳头,虽然力气不大,但到底是疼的。

    宁之凌倒吸了一口凉气,宋宋立刻心疼了,伸手就要扒宁之凌的衣服:“是不是身上还有伤”

    “宋宋,男生的衣服,可不能随便乱扒”宁之凌抓住宋宋的手,声音带着几分沙哑。

    宋宋一个机灵,立刻又钻进了被子。

    宁之凌嘴角带笑,他家的小宝贝,真是可爱啊。

    “以后就你一个,不会有别人。”宁之凌伸手,揉了揉宋宋的杂毛,然后转身回了自己房间去上药。

    宋宋脸红的呀,马上都要熟了。

    怎么办,想现在就嫁给夫君

    想立刻在夫君的怀中上蹿下跳,还想和夫君一起抱抱亲亲。

    想到这里,宋宋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太不矜持了。

    “哎呀~”宋宋小手捂着自己的脸,又懊恼,又期待。

    这可真是纠结的事情呢。

    一晃一个月而过,这一个月,关于宁华绣畏罪自杀的事情在整个京都激起千层波浪,百姓众说纷纭,成为很多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这件事情,终究是告了一个段落。

    当初所有的罪名,终究是落在了宁华绣的身上。

    无论是皇帝遇刺,还是房顶的暗器。

    只是那酒壶之中的东西,后来景初迟也查清了,是皇帝。

    只是皇帝未想到,自己没有成功,反而还伤了皇帝自己。

    当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这一个月,除了宁华绣之死,倒也算是过的平静。

    这一日,虞笙哼着小曲,磕着瓜子,日子过的好生快活。

    景初迟坐在窗前,处理着公务,好像一切都是岁月静好。

    霎时,急迫的脚步声传来,是青竹。

    没有通报,便直接推门而入。

    “世子,不好了,城郊护城河坍了”青竹的语气匆忙。

    护城河,城郊护城河,是当年景初迟督建的。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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