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有吗?泥鳅收回了目光,他只是可怜那个年轻女人而已。
可不是吗,张彪耳语道:想要这样的,哪天哥哥介绍几个给你。
不、不是,泥鳅本能否认。
不什么,都是男人,张彪坏笑。
好,你先出去吧,龟弓让年轻女人先出去。
龟弓,为何不放过她,张彪替泥鳅问了出来。
不是我心狠不放她,你们都看到了,这个女人引发了南郊园和末口的争端,小七说那是他的女人,而阿金呢,非和他争了起来,这人要是凭白的从我这里没了,这以后让我如何做人,我就是个生意人,自然想安稳的经营生意。算了,不提这事了,我给你们两个在楼上开了两个房间,你们好好休息,今天是我招待不周,你们见谅。
哪的话,张彪起身道:你这里事忙,我们就不打扰了。
别啊,房间都开好了,你们去休息吧,明天我在好好的招待你们,龟弓极力挽留。
张彪又想在说什么,谁知龟弓在他耳边秘语。
张彪听后看了看泥鳅,那就让龟弓破费了。
泥鳅进了龟弓为其准备好的房间,里面很是奢华,他疲惫的脱下衣服冲了个澡,当他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出来时吓了一跳,只见刚才哭的梨花带雨的年轻女人坐在了他的床上。
咳咳,泥鳅略显尴尬,他不知如何开口。
年轻女人打破沉默,他们说只要我陪你一晚,他们就放过我。
其实你大可不必…
求你别让我出去,年轻女人的眼神让人无法拒绝。
泥鳅站在她的对面坦诚道:即使你陪了我一晚,他们依然不会放过你,老实说,你今天惹了两个极其难缠的人,如果轻易的放你走,那么这里将有麻烦,我这么说,你听懂了吗?
年轻女人泄气的点了点头,可如果今晚我不在你这里,我无法想象下一个人会是谁。
你叫什么名字?
白鸽。年轻女人的声音很低,可以听的出她的紧张与不安。
泥鳅点头坐在床上,既然这样,那就睡觉吧。
白鸽听着身后窸窸窣窣的声音,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她双手握拳,牙齿紧咬下唇,挣扎了半天她的手开始解衣服扣子,她的扣子还没解完就听到了身后的呼噜声。
白鸽不可置信的回头一瞧,只见泥鳅睡着了,鼻子里发出疲乏的鼻鼾声。白鸽见此情景破涕为笑。她走近泥鳅帮其盖好被子,转身一个人躺在沙发上安心的闭上眼睛。
泥鳅的鼻鼾声很均匀,过了片刻,他睁开一支眼望向沙发的方向,他见白鸽睡的香甜这才放心。
泥鳅没想到龟弓竟为他做此安排,难怪张彪临时改了主意,许是龟弓见他看这白鸽入神,自以为是那番意思,便自作了主张。他只不过是看白鸽可怜罢了。
翌日,泥鳅睁眼时吓了一跳,他不知何时这白鸽睡在了他的身旁,他近距离的观看面前的女人,阳光映射进来洒在白鸽的脸上散发着柔和的光芒,细细看来,这白鸽生的白白嫩嫩,乌黑的长发散在脸庞很是唯美,在看她弯弯的柳眉,秀挺的鼻子,粉红色的樱唇,到真的是一位清丽脱俗的美人。难怪阿金非她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