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非是让他们改好、学好的思想政治课。
午饭前放风时,有个狱警撞了泥鳅一下,泥鳅的手里多了张纸条,他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打开一看,没想到,这就要出去了,他把纸条塞进嘴里咽了下去。
午饭过后他们被狱警带回牢房,泥鳅见大仁还躺在他的床上,他叹了口气走了过去。
大仁哥,这墙角我睡过了,今天该把床还我了吧。
大仁身旁的散鬼见泥鳅不客气的来要床,骂骂咧咧的上前推了他一个闪身。
泥鳅稳了稳身子二话不说的给了散鬼一脚。
散鬼没想到泥鳅敢炸毛,他喊了一嗓子冲了上去。
泥鳅下了狠手,他要想从这出去,那必须得有点什么事能把他调离这个牢房,所以打架是最好的办法了。
那散鬼也就是只唬人的纸老虎,别看他平时咋呼的欢,这真的动起手来,没几下就开始抱头蹿跳。
大仁骂了一声废物气愤的起了身。
子良见此,走过来拦了大仁一步,大仁,小弟们切磋,你一个当大哥的不会当真了吧。
你他妈瞎啊,这哪儿叫切磋,子良,你别太过分,说着这牢房里的两伙人都开始燥热了起来,就差一个火就能发生恶斗了。
这时连不爱管闲事的强仔都站了出来,强仔把子良往后拉了拉,子良,别惹事,你快出狱了。
大仁一听笑了,子良,听强仔的没错,你还是收起你的猪尾巴好好做人吧。
强仔?子良黑脸骂道:大仁,你妈给你起这名真是瞎了他妈狗眼了,就你也配这个仁字,强仔是你能叫的吗?
大仁哈哈大笑,子良,也就你还把这个瘸子当回事,他他妈早就不是南郊园的当家人了。
大仁的话落地,还没等子良说话呢,一个拳头猛的落在了他的脸上。
大仁晃了晃头骂了一声,冲着泥鳅去了。
泥鳅喊向子良,子良哥,你要是想出力,那就拦着点抱腿的狗,剩下的交给我。
大仁的人想往前凑,子良一听让人拦住了。
这大仁是牢房里的好战分子,对付泥鳅还是应对自如的,他抓着泥鳅的头狠劲的往墙上撞,泥鳅被撞的有些发晕,他找了个空档对着大仁的下体踢了一脚,这一脚使足了劲,大仁捂着下体好半天都没起来,泥鳅骑在了他的身上一顿暴打。
这时子良和大仁的人都扯着大嗓门开始了推推嚷嚷。
这吵闹声把狱警引来了,泥鳅和大仁分别被带走了。
边境附近的一个小镇,一个身高一米八几的光头男人面对泳池而立,他身穿着丝绒料子的黑衬衫和丝绒料子的黑色短裤,他那身结实的肌肉被其遮挡,男人面相略凶,他就是疯疤。
疯疤身旁站了一个青年男子,男子小声的在和他嘀咕着什么。
疤哥,家里闹翻天了,一下子冒出来六个张文,都说是你亲弟弟,这一下他们可都坐不住了,催你回家呢。
疯疤哼笑了一声问道:我听说阿坤去了?
青年望了望四周道:不止阿坤,好几伙都派人去e市了,听说老赖也去了。
疯疤摸了摸光头咝了一声,老赖?这个老骗子去干什么?
不清楚,青年男子笑道:听说老赖这回遇上了个悍匪,回来的时候青了一只眼不说,就连他那祖传的山水画扇子也不见了,别人问他什么,他只是笑着说遇到了悍匪,至于其他的,只字不提。
疯疤嗤笑道:什么他妈祖传的扇子,老赖的嘴里全都是屁话,没一句是真的。
疤哥,回家吗?
疯疤没回答,他脱了丝绒的黑衬衫随手一扔,一个跃起跳进了游泳池,他背上的黑色夜叉刺青隐隐浮出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