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虞雨心里气愤,但也只能:“我的都是实话。”
汪所又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虞雨道:“虞雨。”
“虞雨?你是不是到柳条沟去过?”汪所问道。
“是啊。”虞雨答道。
汪所一听,回头对跟着的搭档一笑:“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带走。”
后面的警察上来拉住虞雨就往外走。
虞雨急了:“你们要干啥,为什么抓我?”
“去了就知道了,走吧。”汪所提着虞雨的箱子上了警车。那个警察把虞雨推上警车后,关上车门,往派出所开去。
“妈的,这叫什么事?我的饭钱谁给啊?”大汉望着远去的警车大骂起来。
警车在派出所院子里停了下来。车门被打开,一个警察喊道:“下来!”
虞雨下了车,还未等站稳,车门外的警察已经把她铐上了。
虞雨大惊:“你们这是干什么?”
汪所从车上下来:“干得好!这个女娃,能着呢。看好她,千万别让她跑了。”
虞雨大喊起来:“你们为什么抓我?你们抓错人了!”
一个年轻警察上来要把虞雨推进屋里,虞雨闪身躲过,年轻警察伸手又推,虞雨又闪身躲过。年轻警察喊了声:“厉害啊你,我还就不信了。”着又要来推。
“行了行了。玩老鹰抓鸡啊。”汪所喊道,“先关起来再。这阵子忙着呢,哪顾得这种毛贼。”
年轻警察这才作罢。
一个女警过来,声“跟我走。”把虞雨领进了一间黑屋。卡地一声,把虞雨锁在墙上的一根铁管子上。然后就关上门出去了。
虞雨大喊:“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我是被冤枉的。”
喊了半,并没有人理会。
虞雨只好停了下来。
中午,女警送来一个馒头,一纸杯水。
虞雨没心思吃饭,看着馒头和水,眼泪不觉流了下来。
女警问:“听你挺能打,把四个男人打趴下了?”
虞雨:“是他们先耍流氓,我是正当防卫。”
女警叹口气,摇摇头,走了。
下午,虞雨听到外面一阵嘈杂声。过了一会儿,黑屋的门哐的一声打开了。
一群人站在门口。
一个警察问道:“是不是这个女娃打的你们?”
“是,就是她,就是她。”几个男人答应道。
虞雨一看,这几个果然是昨晚自己遭遇的秃子、瘦子、白脸和张友好四人。
张友好还加了一句:“她还偷了我家的钱。”
警察问:“偷了多少钱?”
张友好结结巴巴地:“好几千,不对,好几万。”
虞雨骂道:“你放屁。”
警察问张友好:“到底是多少?”
张友好顿了顿:“万,这个,大概、4万吧。”
虞雨对警察:“他们诬陷我。是他们耍流氓,我是正当防卫。”
警察:“空口无凭,有谁可以证明。”
虞雨:“张友好的妈可以证明。”
张友好笑了:“笑话,我妈能证明儿子对你耍流氓?做梦吧你。”
那几个男人哄地笑了起来。
虞雨:“我的是真的。你们可以去问啊。”
没人理会虞雨,哐地一声,门被关上了。
看来,再什么都没用,得做好打持久战的准备了。虞雨慢慢地把馒头吃了,把水喝了。
晚上,女警又送来一个馒头和一纸杯水,虞雨没有犹豫,又把馒头吃了,把水也喝了。
大约晚上10点多钟的时候,外面传来踢踢踏踏的脚步声。哐地一声,门从外面打开,女警推进一个十分粗壮的人来。然后,哐地一声,门又关上了。
虞雨看了这个人一眼,觉得有些怪异。此人穿着打扮看是一个男人,但却没有长喉结,也没有胡须。这应该是个女的吧。
进来这个人也在打量虞雨,她见虞雨长相俊俏,身形修长,不禁邹了邹眉:“这模样,还能打?”
虞雨并不理她。
她看虞雨不理她,便围着虞雨转了一圈,嘴里发出啧啧的声音。
虞雨站在那里,心里合计着,这个不男不女的家伙,是进来干什么的?为什么警察不把她铐起来,也不锁到铁管上?
“听你挺能打?把镇上的四害都打趴下了?”不男不女的粗壮家伙,终于忍不住,开始问虞雨话了。
虞雨心:“这家伙,整个一头母牛啊!长得粗大结实,走起路来,两条腿跟两根房梁似的,是个力能举鼎的女霸王。”
虞雨知道来者不善,故意不搭理她。
“你能,你还他妈拽上了。”这母牛伸手来推虞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