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虞芳问：“他对你咋样？”

    雨：“对我挺好的，大专毕业。就是家是农村的，但人很老实肯干，在房产干中介。”

    虞芳点点头：“嗯嗯，听起来还行。家是农村的不要紧，只要人好，肯吃苦，总会好起来的。”

    雨：“奶奶、大姑，那我走了哈。”

    虞芳：“让程虞送你到楼下吧。”

    程虞：“正好，我看看这个张友谊。”

    虞芳：“张友谊可害羞了。你就站在远处看看吧。”

    程虞：“行。我就在远处看看。”

    两人下了楼，看到路边停一辆摩托车，车上有个戴头盔的男子正在等人。

    雨：“程虞哥，我走了。”然后跑过去跳到摩托车后座上。摩托车一溜烟开走了。

    程虞回了家，跟母亲和姥姥了今报到的事。着着打起了哈欠。母亲：“上班不容易啊。快去休息吧，明还要接着去上班呢。这可就像上了套的马驹，只能拉着车往前跑了。”

    程虞：“倒没觉得累，还行吧。”他没敢跟姥姥和母亲公交车上抓偷的事，怕她们跟着担心。

    躺在床上，眼前不觉又出现了美人痣姑娘的形象，程虞翻来覆去一夜没有睡好。

    区公安局长王猛也没睡好。

    一早起来，他就赶到看守所亲自提审溜溜球。

    “姓名？”王猛问。

    “溜溜球。”

    “什么球？”

    “溜溜球嘛。”

    “放屁，哪有叫这名字的？”王猛喝道。

    “就是溜溜球嘛。文刀刘，木字旁柳，请求的求。”溜溜球，“所以，大家都叫我溜溜球。”

    “，你把那两个装满钱的旅行箱放哪儿了？”王猛突然问。

    “什么装满钱的旅行箱？我不知道啊。”溜溜球一脸无辜的样子。

    王猛一拍桌子：“怎么？皮子又发痒了？”

    “啊，不不不，我确实是不知道啊。政府能不能给点提示？”溜溜球哆哆嗦嗦地。

    “好，我问你，三前你到哪儿做的案？”王猛盯视着溜溜球的眼睛问道。

    “三前？我记起来了，是富豪花园区啊。”溜溜球恍然大悟。“是6号楼，我在门口望风，所以门号记得很清楚的。”

    “你只是负责望风？那是谁进屋盗窃的？”王猛追问道。

    “啊，这个，这个。”溜溜球欲言又止。

    王猛朝门外喊了一声：“顾大个子。”

    顾大个子推门进来，王猛朝他使个眼色，然后走了出去。

    顾大个子一步步朝溜溜球走来，溜溜球一看这不是昨打自己的那个凶恶的人吗？忙问：“你要干嘛？”

    “我要干嘛？”顾大个子冷笑两声，“你懂的。”着举起电警棍来。

    还没等触到溜溜球呢，溜溜球立即瘫在那里，嘴里哀求着：“我，我，我全。”

    “好，不好好的话，我再回来伺候你。”顾大个子走了出去。王猛又进来了。

    溜溜球还瘫在那里，嘴里自言自语：“我，我，我全。”

    王猛问：“是谁进室盗窃的？”

    溜溜球：“是我们老大。”

    “你们老大叫什么名字？”

    “我们老大叫飞猪。”

    王猛：“飞猪的情况。”

    溜溜球：“飞猪是她的绰号，她的真名字我也不知道啊。”

    王猛又问：“那你这个飞猪，年龄多大？身高多高？相貌如何？”

    溜溜球：“飞猪是个0多岁的女孩，大约1米65左右，长得挺漂亮的。”

    “什么？是个女孩？”王猛跳了起来。

    溜溜球吓了一跳：“真的，确实是个女孩。”

    “就一个女孩上去偷的？有没有其他同伙？”王猛又问。

    “确实还有个同伙，是毛猴。”溜溜球赶快道。

    “毛猴？那你毛猴的情况。”

    “这个毛猴，也是他的绰号。真名字我也不知道。“溜溜球。

    “那你毛猴的年龄和体貌特征。“

    溜溜球：“毛猴大约二十五六岁的样子，手上胳膊上长满黑毛，所以大家叫他毛猴。“

    王猛又问：“那就是毛猴和飞猪一起上楼入室盗窃的？”

    溜溜球：“是啊，我只是在门口负责望风。具体里面什么情况我不清楚啊。”

    王猛问：“那你们得手后，把偷来的东西放哪儿了？你们的窝点在哪儿？”

    溜溜球：“我们住在隆客栈，我住50，毛猴住505，飞猪住507”

    王猛一听起身就走。

    溜溜球在后面喊：“政府啊，我都交代了，啥时候放我出去啊。”

    王猛出来后，见曲径通和顾大个子都在等着，声：“走，隆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