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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风雨欲来(2/2)

 辛苦十分难受,自己这做个美梦都被别人吵醒,连逃避现实的机会都没有。

    出了房门,明晃晃太阳,也是照得辛苦有些不适应。

    视野清晰了,他被这场面吓到了,院子里满满都是人。

    也都是成群结队的,都四处打量着。

    有都是女人的,也有都是男人的。

    有万花丛中一点绿的,也有万草之中一点红的。

    辛苦打着哈欠没有理会。

    走着走着被一个公子哥叫住了。

    “你是这里的人?”

    辛苦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他。

    “是,怎么了?”

    “我口渴,你去给我整杯茶。”

    辛苦觉得这要求挺无理的,但既然来着是客,辛苦也就没在意。

    “行,那你在这等一会吧。”

    周围的人自然也看到了这一幕。

    辛苦想起自己的屋里的还有半壶茶,便从屋里拿出来了。

    辛苦把剩下的半壶茶给了这个公子哥。

    虽然这个公子哥平时指使人惯了,但也还是有自己的素养。

    说了句谢谢便开始。大喝起来,看来是真的渴了。

    公子哥回头看了一眼身边的跟班,都是蔫不拉几的。

    也知道刚才可语气有些过分,这不是自己地界,也知道要夹起尾巴做人。

    语气明显有些软了。

    “那个,这位兄弟,你看我这随从也渴了能不能也给他们弄点。”

    辛苦也是笑了,这个公子哥,倒不是那么嚣张跋扈,颐气指使。

    作为江姐姐的男人,也得为江府做点什么,而且这要求也不过分。

    辛苦也没有拒绝。

    “那你在等等吧,我去看看有没有。”

    “谢谢了。”

    在辛苦的印象里,除了自己的屋子有茶水,也就是楼里了,太远了辛苦不想去,所以就去客厅看看。

    一帮人,都惊讶看着辛苦走向客厅。

    在他们眼里,辛苦可能就是个下人,而现在的客厅了聚集着四季大陆上几乎所有的大佬。

    可不是太好进的。

    有个人说话了。

    “要不咱们开个赌局,就赌这个人能不能从里面活着出来,怎么样?”

    “那我赌一百灵石,那个人不能活着出来。”

    刚才还给自己的半壶茶的人转眼就被人当成赌局,有些看不过去。

    “我赌一千灵石他出得来。”

    这可能就是打不过就加入的真正奥义吧,但是这个公子哥也用自己的方式支持了辛苦。

    院子里的人纷纷下注,就结果看来,几乎没有看好辛苦能活着出来。

    比例到了1比10。

    也就是说如果,他活着出来,这个公子哥的本金就会翻十倍。

    有人也看到这个惊人的比例,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押了辛苦能活着回来。

    此时的辛苦全然不知,自己已经成了别人眼中的赌局。

    女子团体中,殷璃依看到辛苦被人差遣,还被当成赌局。心里有些不高兴。

    “他们这样有些不妥吧。”

    “那帮臭男人,管他们干什么。殷妹妹你这皮肤保养的不错呀。”

    “还好吧,就是平常多注意饮食而已。”

    辛苦进到客厅,辛苦环视了下周围,每个人从气质上就能看出不简单。这客厅里也也快满了,甚至临时加的椅子。辛苦看到了藏金阁的掌柜,跟他示意的点了点头。

    所有人都被这突然乱入的年轻人影响到了,本来嘴里说着什么也停止了。

    都在打量着这个年轻人。

    在辛苦看来,这就跟电视剧里开股东大会没啥两样。

    江瑾和薛紫禾自然也看到了。

    “思云你这是?”

    所有人都被这有些亲昵的称呼给惊到了。

    “没事,就是外面有人口渴了,我来看看有没有茶水。”

    江瑾还以为辛苦是来捣乱的听他这么一说,松了一口气,心里也是暖暖的。

    “思云,这些交给下人干就好了。”

    “啊,没事,我无所谓,为江府流流汗也不错。”

    辛苦随便在桌子上了拿了一壶茶,他却没有看到,坐在旁边的徐世良脸色有多难看。

    辛苦还真是随便拿的,他也没见过徐世良本人。

    辛苦觉得自己拿完东西赶紧走,也别耽误江姐姐的大事。

    辛苦往外走,却被江瑾意外的叫住了。

    “思云,你等下。”

    辛苦有些诧异的回头。

    “怎么了?”

    江瑾走到辛苦的身边,掏出一块玉,戴在辛苦的脖子上。

    “没什么事,这块玉是块寒玉通体冰凉。今天天气很热,该款待一下为江府流汗的男人了。”

    辛苦如获珍宝。

    “那我走了。”

    “走吧。”

    此景一出,在场的男人的心碎了一地。

    在场的男人不论是否有家室,都对江瑾抱有着一定的幻想,因为她实在是太美了。

    而且处于这个位置,大家都不傻,他们俩刚才的举动,很明显已经超脱了朋友。

    “抱歉,刚才打扰到各位了,我们继续。”

    在场最期待也就是徐世良了,在自己面前拿走放在自己这边的茶水,还装不认识自己。还个江瑾那么亲密。

    徐世良都快气死了。

    那些押辛苦出不来的认为辛苦可能已经被乱棍打死了。

    辛苦此时正若无其事拿着茶壶出来,面带微笑十分开心。摸着那块沁人心脾的寒玉。

    想起了童年的广告词,透心凉,心飞扬。爽。

    “人出来了,钱拿来吧。”

    公子哥显然很兴奋,虽然自己不差那点钱,但是爽啊。

    公子哥看他们没有反应,知道这是想赖账。有些恼怒。

    “怎么,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玩不起?”

    “你说谁玩不起?”

    “我可没说谁,反正在江家地界,拿江府的人开玩笑,还赖账。你们可真是小看江瑾。好好想想,你们家今天来江府是来干什么的。”

    所有参与赌局还输了的人,想了想。

    那个开赌局的人也不情愿的把钱给了个公子哥,公子哥把钱按比例分个刚才跟自己赌辛苦能走出来的人。因为那些人投的都是小钱,所以这个公子哥是这次最大的赢家。

    公子哥把钱分给了自己的属下。

    “这钱你们分了吧,给兄弟们来点好的。”

    “好嘞,公子。”

    辛苦看到这一幕有些不明所以,抱着不多管闲事的心态,把水壶递给了公子哥。

    “茶水给你了,没事我就先走了。”

    这公子哥见辛苦可是异常亲切。

    “那谢谢兄弟了,我这么也没什么事。”

    “嗯。”

    辛苦想回屋再睡个回笼觉。

    没走几步,便被人叫住了。

    “喂,你站住,爷爷我也饿了给我也弄些茶水来。”

    这是一个身高近两米,浑身肌肉隆起的壮汉。

    有这个出头鸟,那些在辛苦身上输了钱的人,也都附和着。

    “我们也要喝茶水了。”

    辛苦面色不善的看着这帮人。

    “你们在说我?”

    “不是你还能有谁。赶紧去给爷爷弄茶来。”

    辛苦笑了,这些人都是智障吧。

    “人家公子有教养,你们,有吗?”

    “你个下人跟我们这帮人讲教养,笑死我了。”

    辛苦才真是笑死了。

    “我穿的很像下人?”

    “你这又端茶有倒水的不是下人又是什么?”

    辛苦感觉到了这些人身上有着火气。

    “不是,你们有火也至于发在我身上吧。”

    辛苦再忍,但他快忍不住了。

    辛苦的话直戳他们的脊梁骨,有些恼羞成怒。

    “让你去就去,在这跟你爷爷废什么话。”

    那帮女子团体看到这好像有是要发生,也凑过来看看热闹。

    殷璃依就是女子团体里的一员。

    看到辛苦正在被大汉刁难,看不下去了,挺身而出。

    辛苦刚要抽出剑,就被殷璃依挡在身前。

    辛苦觉得这个女人有些眼熟,却有些想不起来了。

    “你们怎么能这么欺负人。”

    “这里有你个姑娘家家的什么事?”

    女子团体中有一个女人站了出来,面露杀意。

    “你瞧不起女人?”

    大汉自然认识这个女人,夏家二公主,出了名的能打。逆鳞就是听不得侮辱女人的话。

    大汉自知打不过,解释道。

    “我不是那个意思,这个男人站在女人的身后,他算什么男人。”

    键盘侠的拿手好戏,道德绑架。

    辛苦刚想回应。就被殷璃依的抢先说道。

    “你们刚才做了什么我看的一清二楚,拿人家当赌局输了就在他身上泄愤。还把他当下人一样呼来喝去,你们这样就是男人了吗?”

    殷璃依的话把他们说的彻底恼羞成怒了。

    大汉知道不能再和这个女的讲理,自己没有理。所以开始刺激辛苦。

    “你是不是个男人,是男人我们就打一场。”

    殷璃依见大汉不理会自己,转头阻止辛苦。

    “公子,别意气用事,在我身后他们不会拿你怎么样的。”

    辛苦笑着想推开了殷璃依,大汉也知道这个下人上当了。自己要来个杀鸡儆猴。

    “这位姐姐,谢谢你的好意,这是我的事。我自己可以解决。”

    大汉笑道。

    “你怎么解决,跟我跪地道歉吗?”

    “你。”

    辛苦笑了笑。

    殷璃依还是不肯。

    辛苦也是无奈,这么护着自己的美女,辛苦必不可能吼他。

    “姐姐,你要是再不让我就亲你了。”

    “那也不让。”

    辛苦知道这个姐姐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亲了下她的脸,其实辛苦只是想做做样子,以为这个女人会躲,没想到真的没躲。

    辛苦也是有些无语。

    这场面可震惊在场的人。

    最气的还是这个大汉,自己在找茬,他们竟然卿卿我我。

    “姐姐你要是再这样下回可就是亲嘴了。”

    说着还用舌头舔了舔嘴角。

    这次殷璃依怕了,本来自己在大庭广众下被亲了脸,就已经十分害羞了,还要亲嘴,难道他是想伸舌头?

    殷璃依让开了。

    夏家的二公主见状也拉回了殷璃依。

    让开之后她就后悔了,她怕这个爱慕自己的年轻人被眼前的大汉侮辱。

    辛苦看护着自己的人走了,自己也好发挥了。

    原本的笑脸也变得阴沉。

    “刚才有人拿我当赌局了?是吗?”

    “是又怎样。”

    大汉不以为意。

    “好,很好。我想知道赌的是什么?”

    “我们赌的什么凭什么告诉你。”

    辛苦知道他们不会说,转头问道那个还算有些礼貌的公子哥。

    “公子,他们赌我什么了?”

    这个公子哥也是向着辛苦的就把事情告诉了辛苦。

    “他们在你去客厅拿茶水的时候,开了个赌局,就赌你能不能在那帮大人物的面前活着回来、”

    “那你赌了吗?”

    公子哥有些犹豫。

    “赌了就是赌了,没赌就是没赌,我又不能拿你怎么样。”

    “赌了,压了你一千灵石能出来。”

    “比例挺高的吧。”

    “一比十。”

    “那也是就是说,你赚的盆满钵满的,他们输的落花流水。所以把气都撒在我身上?”

    公子哥有些不好意思点了点头。

    “是。”

    辛苦笑着说道。

    “行,兄弟不错有眼光。那我大体明白了。”

    转头看向大汉。

    “那我也开个赌局把,就赌你能不能健全的走出江府。”

    大汉听到非常愤怒。

    “你敢?”

    大汉,抡起达到砍向辛苦。

    辛苦可不跟他墨迹。

    抽剑,斩。

    全场没有一个人看清他的动作。

    在他们眼里,就是辛苦手里凭空多出了一把剑。剑刃上一滴血没有。

    大汉狂笑。

    “怎么拿出剑摆摆样子,真是笑死我了。哈哈。。。”

    就在他笑的时候,一阵剧痛袭来。大汉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大汉拿刀的手臂,脱落了。鲜血喷涌而出,惊恐,欣赏,沉醉,恶心这些情感充斥在周围。

    没有人看到辛苦是如何出剑的,也没看到大汉的手臂是怎么断了。

    只知道,这条断手是拜他所赐。

    辛苦看到大汉痛苦的惨叫和鲜血喷涌而出的画面竟然有些沉醉。

    那一刻,辛苦有种大开杀戒的冲动。

    辛苦意识到自己有些不正常,深呼了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

    走到大汉面前,笑着看着他。

    那笑容在大汉眼里要多惊悚有多惊悚。

    大汉,惊恐向后退。

    “我是秋镇王家人,你敢动我?”

    辛苦有些不知道怎么说他,这个大汉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他的命在辛苦手上,他根本没有谈条件的资格,现在还在这叫嚣。也是笑死个人。

    辛苦想了想。

    “秋镇,王家啊。”

    大汉以为辛苦怕了,胆子也大起来了。

    “怕了,就自断一臂跪下给我道歉。”

    辛苦控制不住自己大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

    “这位大人,可是真不知道自己的处境啊。”

    “我这一剑下去,你就没了。你还想恐吓我。啊?”

    辛苦说这句话的时候全程都是笑着说,但到了最后一个啊,态度急转直下,令人害怕。

    “你信不信,我一句话,你们王家这辈子都别想和演武大会有任何关系。”

    这句话,犹如一个重磅炸弹震惊了所有人。

    但大多数人都是不信的,你一个人就能决定演武大会的没有一家的席位,秋镇王家也不是个小角色。

    惨叫声自然也传到了客厅,王家家主听着声音有些耳熟,有些不安。

    于是道。

    “这外面的惨叫听起来好像我们王家人,我出去看看。”

    江瑾心想,自己的地界出了毛病,跟自己没关系那就有点过分了,所以也出去了。

    “各位耐心等候,我去看看情况,各位请多担待。”

    “薛姐姐,反正你是这次的举办方,有没有我都一样,你才是决定人,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

    王家家主和江瑾到了惨叫的声源地,一个独臂的大汉正在求着辛苦不要杀他。

    戏剧性的一幕发生了,刚才还在求饶的大汉看到主子来了,瞬间又不怂了,把狗仗人势演的活灵活现。

    “家主,就是他,用见不得光的手段偷袭我,我要灭他的门。”

    辛苦看着变脸的速度,笑的肚子疼。

    王家家主心里有着自己的小算盘,他想借着这件事得寸进尺。

    “江瑾这是你家的人吧?”

    江瑾冷眼道。

    “是啊,怎么?”

    “你的地方,把我的人手臂砍断了,你是不是得给个说法?”

    江瑾沉思了一会,看向辛苦说道。

    “你想怎么办?”

    没等辛苦说话,王家家主便抢先说道。

    “这个问题也好办,这个人打死拖出去喂狗,这次合作我要你们江家的三分之一。这是我的底线。”

    在外人看来,这已经算是宣判辛苦死刑了,大汉也是一脸狂笑。

    江瑾自然看到了大汉的德行,面色有些阴沉。

    江瑾的眼神极度冰冷看着王家家主。

    “我问你了吗?”

    除了辛苦所有人都懵了。

    辛苦也是有些忍俊不禁。

    “果然,这狗跟主子一个样子,怎么都自我意识这么过剩呢。问你了吗?你说话。还把我拖出去喂狗,也不知道你脑袋是不是被门挤了。”

    王家家主恼羞成怒道。

    “这就是你们江家的人我算是见识到了。今天没个说法你们江家会受到我们王家的制裁。”

    哪种狂妄、自大。愚蠢在他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